“夫人体内冷暖不调,寒气遍布四肢,可虚火郁结于胸,恐怕是练功走火入魔又受了风寒。”陆敬桥这么说,司马晚晴愣住了。陆敬桥曾帮司马旭诊断过玄冰之毒。没理由她中了毒,他看不出来。
陆敬桥自然看出司马晚晴身中玄冰之毒。以他的推测,她恐怕是被封三等人害的。那天,强迫他颠覆司马晚晴身世的人就是封三,可他始终觉得幕后首脑是最终得掌大权的段喻寒。此时,他不知道段喻寒为什么叫他来给她诊治。他只知道,如果他照实说了,恐怕意味着司马晚晴和牧场内敌方势力的正式宣战,他绝不能置她于险地。
“夫人的内功走的是阳刚霸道的路子,可夫人毕竟是女子体质,长久以往,自然会刚柔不合,阴阳不调。还有一股刚猛之气强行驻扎在夫人体内,和夫人自身的真气不能融合。又有湿寒的邪气入侵,夫人才会如此。”陆敬桥自顾自的说下去,分析得头头是道,手心却是直冒冷汗。万一段喻寒知道他撒谎,他也是凶多吉少。
司马晚晴的心砰砰直跳,陆敬桥对她的回护,她已然感受到。他是心中有愧才帮她?还是别的原因?
段喻寒微微颔首,陆敬桥和孙大夫的诊断大体一致,只是更细致些。司马家的确不曾有女子练“擎天无上心法”的先例。若非司马家只得司马晚晴一个继承人,司马烈也不会把心法传授给她。
莫非是司马烈临终传给她的内力太过刚猛霸道,不合女子体质,所以始终无法和她的内力融会贯通?再加上昨夜寒气入侵,所以她身体才这么虚弱?只是她为什么现在不能接受他的内力?
“有什么治疗的法子?”段喻寒十分相信陆敬桥的判断和想法。
陆敬桥略一踌躇,还是说了救治的法子,“陆某家中藏有密制药丸,对顺气培元很有效。待陆某回去拿来,给夫人服食。然后用金针过穴之法,替夫人把郁结于胸的真气松懈引导出来。若金针无效,就必须找一个内功精湛的人,强行把她体内的真气冲撞化解开来。”顿了一顿,还是加上一句,“必须尽快,拖久了恐怕危及性命。”
其实自司马旭中玄冰之毒,不治而亡开始,陆敬桥就一直潜心研究玄冰之毒的化解方法。时至今日,他已研制出一种以护心灵芝为主的药丸,依药理看,祛除寒毒是很有效的。只是这药丸从来不曾试过药效,他不敢确保一定可以解毒。
所谓金针过穴,是最高深的针灸功夫,祛除体内奇毒的好法子。司马旭和司马烈中毒后,都没来得及金针过穴就死了,所以陆敬桥对这法子很有信心。他最后加一句,要高手逼毒的话,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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