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伤害牧场的人,只点他们的穴道便罢,如此一来,一时间虽抵挡得住,但长此下去,势必要被众人的车轮战累垮。
而牧场的人看他剑不见血,不曾伤人,更加猛烈的冲过来。飞飞只是仗着轻功,左闪右避,险象环生。
司马晚晴咬了咬嘴唇,愤然看向段喻寒。她仿佛在说“你真要杀人才高兴?”段喻寒只是淡然回望,“是他们自己找上门的”。
她睫毛颤抖了几下,“我和冰儿留下,你放过他们”。段喻寒嘴角依然挂着冷酷,“太迟了”。
两人目光碰撞,几番变化,最终她说服不了他。她调整气息,默运“擎天无上心法”,但真气之微弱,竟无法凝聚。难道她只能看着裴慕白和飞飞力竭而死?
“怎么搞成这样?”一条人影踩着那些人的肩头,如飞般冲过来,正是巴摩克。
司马晚晴心中一动,“大师。”她刚叫了一声,已被巴摩克止住,“我不会帮他,我来是带你出去。你答应今天跳舞给我看。”
“请问大师是否对高深的武功都有兴趣?”
“是又怎样?”巴摩克不懂她怎么问这个。
“只要大师帮我们离开这里,霓裳羽衣舞我自然会跳,司马家的擎天无上心法,侄女也可以和大师共同钻研。”她这么说,自然是许诺把心法告诉巴摩克。司马家武学的最上乘内功,江湖中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绝世心法,这样是否能引得巴摩克出手?
巴摩克不意她居然会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沉吟不语。
巴摩克的突然闯入,引起段喻寒的警惕。他们之间的话,他也听得一清二楚。她和飞飞没什么交情。她为了救裴慕白,居然肯把司马家的不传之秘,告诉外人?裴慕白的命在她心中是那么重要?
这样的认知让段喻寒黯然,又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心头啃噬,又妒又恨又心伤的感觉让他难以忍受。
他却不知道,司马晚晴那么努力的救人,不仅是希望善良的人别死,更重要的是不要段喻寒再背负人命血债。
“好,”巴摩克“嘿嘿”笑了几声,衣袖一拂,“啪啪啪啪”,卷起的风结结实实的打在左边攻过来的几个人脸上,顿时扫出几个血印子。他出手凌厉,伤人就伤人,毫不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