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殿后。于是,巴摩克在最前面,飞飞抱着孩子,然后是裴慕白。
她静静转过身去,要靠最后仅有的一点体力离开他。
她的背影娇小柔软,步伐虽慢却坚定。段喻寒突然不知道自己是愤怒还是悲伤。
她带着孩子走了。她可能回来报仇,也可能永远从他的视线里消失。她甚至可能会和裴慕白在一起。
“站住。”他绝对不会让她离开。体内的真气激荡不安,就算强行运功会重伤甚至死去,他也绝不会让她和裴慕白一起走。
迅捷的掌风瞬间环绕上她的纤腰,好似一条无形的绳索,要把她带回他的怀抱。
裴慕白惊讶之余,疾步回身,托了她的腰,一个“移形换位”,闪过一边,堪堪避过段喻寒的掌风。
段喻寒好似发高烧的病人,唇色如鲜血般艳红。他眯起那双漂亮的黑眸,捕捉着裴慕白的身影,宛如一个嗜血的狮子在追寻自己看中的猎物。
即使以生命为代价,他也不放他们走?司马晚晴明白他的蓄势待发,更明白他的志在必得。虽然她觉得以裴慕白的武功对付现在的段喻寒,未必会输,她还是下意识的挡在裴慕白身前。她不希望两败俱伤。
如果段喻寒真的要伤要死,也应该伤在她手中,死在她手中。
她的举动激起了段喻寒更浓烈的杀意。她可以恨他,可以报仇,但她拚命用身体保护别的男人,却是万万不可以。裴慕白,一定要死。
“让他们走。”岳中正沉稳的声音突然从段喻寒身后响起。他手上握了一个长方的碧绿匣子。匣子上雕画的斗笠、蓑衣、钓翁,赫然是“斜风细雨不须归”。当初这天下第一暗器差点要了段喻寒的命,今日见它,司马晚晴还心有余悸。
现在,这匣子正对着段喻寒。
段喻寒敏锐的察觉身后凝重的空气,陡然而生的浓重杀气直逼过来。他缓缓转过身,看了个清楚。
眼前的事实,让段喻寒生平第一次感到心力交瘁。短短两个时辰,他生命中最亲爱的三个人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的妻子亲口说儿子与他无关,甚至对飞飞承认裴慕白才是孩子的父亲。
他的妻子不惜用司马家秘传的心法,用自己的清白,用自己的身体拚命去保护裴慕白。
而现在,自小疼他爱他,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的舅舅,用天下间最可怕最狠毒的暗器对着他。
最亲近最信任的人一个个离他越来越远,他将和小时候一样,永远只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哭泣、挣扎、不屈、活着。
接踵而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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