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心中一凝,敢和段喻寒作对,又有组织,武功也颇精湛,那些人必定有些来历。
盛希贤眼中寒光如流星飞逝,她是担心司马冰,还是关心段喻寒,抑或二者兼而有之?若她真的不能忘情,他是否该毁了约定?
“是什么人?”四周的迷蝶香味陡增冷凛之气,她直觉的后退一步,但还是追问下去。
“十天前,杭州南郊的赵家村,突然来了二十个年青汉子。他们租了农家屋子住,几乎没出过门。昨天,有人看到其中的五个往村里的废井扔东西。经查看,井里都是身首异处的死尸,加起来大约是十五具。”想起属下回报尸体的惨状,盛希贤可以想象昨日早上司马晚晴出手的残酷。她是秉性善良,可若被人逼到绝境,她反击的惨烈冷绝,未必会输给他。
十天前到的人,躲在偏僻的郊外,然后突然冒出来,对六天前到的司马冰图谋不轨?是否表示这些人到杭州,早有目标?
足不出户,却知道司马冰大清早出现在西湖边?是否表示他们必然有同伴,且对云来居的动静极其清楚?
同伴被杀,为何还要冒险取回尸体?是否表示若不取回,段喻寒会很容易从尸体方面查出他们的底细?
司马晚晴低头思索片刻,一个可怕的推测突然浮上心头,顿觉指尖丝丝寒意,浸入心间。盛希贤是否也猜出了这些?他若毁约,只怕形势大变,她和段喻寒都无法控制。
对着沉静凝重的黑裳,司马晚晴浅笑盈盈,“杭州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师兄的耳目,所以现在剩下的五个人应该已在清心雅苑,是吗?”
“找到时,他们都死了。那几间农屋也被烧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幕后主使对自己人痛下毒手,因为他们已暴露?司马晚晴看着雪亮如刃的锦帐银钩,寒意更甚。
“为什么相信我?也许命人抓冰儿是我的主意,我刚才说的都是骗你的。”盛希贤摩娑着素面琉璃茶托,突然问。
“师兄何必这么说。师兄这样高傲的人,又岂会为难一个小孩子?何况我们有约在先。”
“你就那么相信我不会毁约?他日你也这样天真,怎能驾驭烈云牧场?”盛希贤瞧着她典丽柔美的脸庞,忽然有些感慨。自古以来,成大事者,怎会拘泥于约定和诺言?
“我对别人自然不会轻信。”司马晚晴当然知道和一个意图控制武林的人讲信用,是极其不智。此刻,她只想稳住他,却没想到这话还有别的意思。
她明澈如水的美目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一丝莫名的情愫在盛希贤心头浓浓的漾起。她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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