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如我留恋跟他在一起时的感觉。
为什么以前没有珍惜呢?又想到了这个问题!到如今我们还是不属于彼此,短暂的欢愉只是为了长久的别离打埋伏,而这别离可能就是一生一世,我们都走不到世界的尽头。因为据他自己说,两年前的那次手术虽然把他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但心脏的治愈也达到了极限,可以延续几年的生命,延续的代价就是一旦再复发,就无回天之力了。
即便如此,我们在一起也没有越轨,甚至连亲吻都没有,因为我们都有自己的道德底线,我现在是祁树礼的女友,而他也非自由身(他跟米兰有名无实的婚姻还耗着)。他虽然看上去有点耍赖的样子,以各种借口赖在我身边,但他是个有教养的人,骨子里还是很君子的,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这点让我很钦佩。
只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总不让我去他的船屋,我很好奇,几次提出要去都被他拒绝了,那天他来上课,我又提出要去,说他身体不好,跑来跑去的太累。他又拒绝了,理由是里面太寒酸,怕我去了心里难过。“很寒酸吗?我看外面很豪华气派的样子,湖边停了那么多船屋,就你那条最抢眼。”我表示怀疑。
“我是说里面嘛。”
“那你也别上我这来了。”
“为什么?”
“这是我男朋友的家,你看了不难过吗?”
“男朋友?”他眉毛拧在了一起,跳起来,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你给我搞清楚,谁是你男朋友,他顶多只能给你当叔叔,当初要不是我放手,他有机会得到你吗?”
“他也是我前夫呢。”
“是吗,听说你们就做了一天的夫妻,你还差点捅死他……”
我诧异地瞪着他:“你怎么知道?”
“你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呢?”
“那你说我现在心里想在什么?”
“还能想什么,想你‘叔叔’回来后怎么跟他交差呗。”
原来他还知道!
然后接着上课。他教得很认真,非常严厉,所谓严师出高徒,我弹钢琴倒是进步很大,至少不会把他的《爱》的系列曲弹得跑调。只是苦了我的耳朵,他原来是敲我后脑勺,后来可能怕把我敲傻了,就开始揪我耳朵。几天下来,我发现我的左耳明显的比右耳大了很多。我被揪烦了就扑到他身上又掐又打,有时候还带上脚,这个时候他就不是君子了,我怎么去他怎么来,从钢琴边打到沙发上,从
客厅打到花园,每天的钢琴课都是在拳打脚踢中结束。幸亏邻居亨利太太搬走了,要让她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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