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颇感意外的是,耿墨池对那位女郎并没有像没见过世面似的怯场,几句话就打得火热,艺术家的浪漫气质,流利的英文,让那位露着半个胸脯的女郎毫不犹豫地贴上了自己的半个身子,而祁树礼则搂着我眉开眼笑,热情地招呼那个女郎,问她要喝什么。
“What do you want to drink,my dear?”耿墨池也问她喝什么。
“Id like the same as yours,darling。”女郎含情脉脉地瞅着他,说他喝什么她就喝什么。
耿墨池微笑着跟侍应说了他要喝的酒名,祁树礼也点了他要的酒,给我只点了香槟。我闷闷地喝着,耿墨池却和那个女郎贴得更紧了,温柔的眼神,优雅的谈吐,不但吸引了这个女郎,连旁边几个女人都在打量他。看他这架势,绝不是初出茅庐,应是情场老手吧,我怎么忘了他曾经在巴黎混过数年……我的情绪很低落,怏怏的,祁树礼察觉到了,“怎么了?不舒服吗?”他用中文问我。
“没什么,没什么……”我连连摇头。
“不要在意啦,男人嘛,逢场作戏,很正常的。”
我看他一眼,没说话。
耿墨池不知道听到我们的谈话没有,搂着那个女郎高声说笑。
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要回去,祁树礼起身,耿墨池也站起来了,而那个女郎则挽着他一直跟到了酒吧门口。看她那意思,大概希望耿墨池带她回家过夜。耿墨池搂着她也很恋恋不舍的样子,我和祁树礼站在车边,看他怎么继续,只见他很深情地问女郎愿不愿意跟他来:“Oh,baby,I really need you。Would you like to go with me?”
“Of course,my dear!”女郎满口答应,女郎勾着他的脖子就要去吻他。
“But,but……”耿墨池搂着她的腰,露出遗憾的表情,突然出人意料地砸出一句,说他是病人:“Dear,I am a patient,wont you care about that?”
女郎很诧异,连忙追问什么病:“A patient? What illness have you got?”
“AIDS!”耿墨池一本正经地答。
女郎像遭了电击般,迅速就从他身上弹开了,一句话也不说掉头就走。
这个时候我已经蹲在地上起不来了,捂着肚子笑得要抽筋,祁树礼也在呵呵地笑,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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