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异味了,还拿他的男士香水喷了喷,这才忐忑不安地走出浴室。这时候他已经上床了,开了盏床头小灯,靠在床头翻着一本书,根本就不朝我看。
“我……好了。”我搓着手局促地说。
只有一张床,他会让我睡哪儿呢?
我睡他卧室的地毯上,从他回来开始。
他不仅不让我上床睡,连睡楼下的沙发都不准,理由是:“你知不知道那沙发很贵的,20万美金你知不知道?睡烂了怎么办?!”
我想我真是疯了,不睡祁树礼
豪宅的大床,跑到这儿来睡地板,我就是个Chicken,也不能这么对我啊。
第一个晚上,我就挨了他一顿揍。起因是他半夜去洗手间,没看到地上睡了个人,一脚没跨过去,绊倒了。他把我从睡梦中揪起来,大吼,劈头盖脸就对着我一顿打,当然,是拿被子蒙着我的头打的。我开始还以为在做梦,搞清楚不是梦时,我差点被他用被子捂死。
第二个晚上,我又挨了顿揍。起因是我半夜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睡意正浓,眼睛都没睁,习惯性地跨过地毯上的被窝直接爬上了床。早上他醒来发现我睡在床上,掀开被子,就把我往床下拖,“你活腻了吧!想死吧,竟然睡我的床!未经我的允许你敢上我的床!……”一边拖,一边还扯我的耳朵。
“我又不是没上过你的床!”我坐在地毯上大哭。
“你这个鬼样子我会让你上我的床?我对你没兴趣!”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冲我吼。
这下真刺激了我,我号啕大哭,爬起来就往楼下跑,跑到船屋外坐在甲板上继续哭,这个男人变幻莫测的情绪,连日来的委屈,我越想越伤心,越哭越伤心。已经冬天了,湖上的风很大,我穿着睡袍坐在冰冷的甲板上哭得肝肠寸断,可是他看都不出来看一下,当我已经死了似的。
周围游艇上的邻居都在朝我好奇地张望……
他还是没有出来。
“Baby,Can I do anything to help?”
隔壁游艇上的一个老太太探出窗户问我,很心疼的样子。因为我手脚都冻红了,嘴唇发乌,缩在甲板上抖成一团。
美国是讲法制的社会,如果耿墨池再不出来,可能会有邻居报警,说他虐待我了。他显然很清楚这点,在我哭得嗓子都哑了,冻得快死去的时候他终于跨出了门,把我抱进了屋。我整个人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他把我抱上楼,放到了床上,又给我盖上被子。可我还在发抖,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俯身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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