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毅一直处在半睡半醒之间,体内浓醇的酒已退,甜蜜的滋味却不断增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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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大老板经过数日陆续运送胡椒至京城当地最大的南北货市场,此地汇集各地而来的商货,种类应有尽有。
田大老板是贸易市场里的常客,熟识的人脉广阔,很快便顺利达成以物易物的交易。
来自四川的细铜丝线一到手,几大车的货物在工人的运送之下,顺利回到永旗商行的仓库。
同时,他放出风声,消息很快便传入章氏家族众人的耳里。
入夜,章氏豪门灯火通明,家族成员齐聚ㄧ堂,个个是胆颤心惊,瞧掌权掌势的章大夫人发了好一顿脾气。
“碰!”
章大夫人手持家法狠狠拍上桌,声色俱厉的怒斥儿子们皆是不中用的东西!
眼看章氏纺织日益衰败的生意,却无能挽回颓势。“那姓花的下流胚子若不是存心和章氏纺织抢生意,怎会使出这断人财路的招数来着。”她早就怀疑姓花的和凤仙那贱婢串通,怒极攻心之下,尖锐的叫嚣:“凤仙跪下!”
厅堂之上,这类教训与出气事件层出不穷,凤仙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场又成了牺牲品。
氤氲的水眸望着相公,双脚跪在冰冷的地板,任无情家道法规之棍闷打上身。
挨着百解莫辨的冤枉,凤仙被打趴在地,嘴角噙着泪与咬破唇口的血渍,无言的望着相公,眼里的哀怨再也藏不住,终于开口求他:“休了我……我求你休了我。”
偌大的家业因她的过门而造成衰败,同时也成就了一椿悲剧婚姻。“别让我有愧于你也怨着你……”她黯然的别过脸庞,纤弱无骨的身躯布满了伤痕累累,他的舍不得是无形的刽子手,推她入地狱过着悲惨的生活。
婆婆为了防止相公偷偷摸摸来找她行夫妻之实,派人对她动用幽闭私刑,经不起一番折腾,下体缝合的伤口渗出温热的液体,迅速染红了裙罗。
瞬间怵目惊心,章腾心下一凛,立刻向娘求饶:“娘!我求您住手。”再也无法眼睁睁的看娘子过着逆来顺受的日子。“所有的错由我一人承担,您若要打要骂,就打我这不孝子。”
“好哇!你这没用的东西,竟敢为了这贱婢来忤逆我。”章大夫人拿着家法指着儿子,气到口不择言的怒骂:“你有了媳妇就忘了娘,成天就只想护着这害人不浅的贱婢,别人是娶媳妇过门来持家,你却是娶房媳妇来败家!我生你这孩子是活活来气死自己!”
“啪啪啪--”
章大夫人盛怒之下,继续家法伺候;又打又骂的使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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