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丢雪球,景象好不热闹。
“呵。”花葵不忘买些糕果来塞甜小老鼠的嘴,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今年,章氏那老女人可不好过。”纺织坊陆续收起好几家,纺车、大小花机能卖则卖,甚至用来抵押所积欠部分商行的债款。
“啧啧……我估算目前章氏最有价值的就是那栋豪宅,依那老女人的性子,怎过得了没人伺候的日子。”
至于那些娇生惯养的少爷们,顺理继承纺织事业,除此之外,啥也不会。他就不信他们能有什么谋生出路。
郝古毅听不懂葵说什么,只知道葵说要去拜年,“葵有亲人吗?像是爷爷、奶奶或爹、娘。”
“没有亲人,有仇人。”过年期间,他要去触人霉头。
“哦。”郝古毅低头又塞了一块糖糕入口,压根不认识谁叫仇人。
收了油纸伞,花葵甩甩衣袍下,带着小老鼠绕游廊。他当是赏景般的好心情。
未过元宵节,没有人会拒绝客人上门来拜年,即使是讨债的冤家相见,也得相互拱手道声恭喜发财。
郝古毅对这宅院的环境有印象,想着有钱人的房子都长的一样,又大又漂亮。
随着葵进入厅堂,所有的目光扫上身,他低垂脑袋,偷偷瞄着好多小孩被几位大人带出去,只剩下……他抬头数数,这才愕然见过其中三人。
“姓花的,你来干什么?”她这不欢迎下流胚子。章大夫人瞪着下人,怒斥:“谁准你们让这下流胚子踏进宅院。”
奴仆们噤若寒蝉,互望了一眼,谁也没敢吭声回话。
“章大夫人何必如此见外。”花葵挑眉,犀利的眼神迎上章大夫人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的德性,“啧啧,章大夫人端着好大的架子,翻脸跟翻书一样快,何不上街像耍猴戏般让人欣赏,说不定还有收入进帐呢。”
一脸笑意盎然,双眸却是透出冰冷寒意,等着老女人跳脚。
“来人啊,把人给撵出去!”
一声怒喝,所有人皆站起,章硩指着他的鼻子问:“姓花的,你究竟来干什么。”
“看笑话。”不将这群人放入眼里,花葵环顾四周,冷笑道:“这厅上少了些字画骨董花瓶摆设,都卖了么?”
一脚就往他人的痛处踩,豪宅内有几十张嘴吃饭,一日开销不少,加上纺织业的损失,“看来,章氏纺织快倒的传言不假。”
喝!
“姓花的,别以为我不知章氏会有今天都是你在暗中搞鬼,你好歹毒的心思,我章家究竟是得罪了你么?”
“章大夫人不愧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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