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惊讶于忍足的细心,岳人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忍足马上拉他停了下来,卷上了裤管仔细察看他的伤势。
还好像他说的问题不大,但也不能马上就剧烈的运动,于是把他按到休息椅上,喷上了药雾,再也不允许他起来蹦蹦跳跳。
有些无奈于忍足的小题大做,岳人只好坐在一旁看着队友们训练。
抽了个空闲,慈郎也跑了来,但什么也不说,只是蹲在地上,泪眼汪汪的凝视着岳人。
岳人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翻着白眼说:“慈郎,你这什么表情?留着我死的时候再用吧。”
听了这话,慈郎的泪水汪得更大,一把抱住岳人,“哇,岳人你不要死啊~~~~”
脑袋后面的汗如瀑布般落下,岳人没有忽视整个球场投射过来的各种含义的眼神,而其中的绝大部分貌似是在看白痴,“慈郎,你起来啦,我又没死。”
拼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