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有无限的悲哀,其实她不过就是一个心智脆弱的孩子,为什么她身边的人都会不自觉地将她悬挂在高处,然后使出全身的防备去面对她。她一直需要的,不过是一个简单又单纯的拥抱。
可是, 这些在外人看来轻而易举的事情, 于她来说, 是那样的艰难。幸福, 在别人那里都是唾手可得的简单, 而在她, 却是上青天般的艰难。她努力找寻着, 攀援着, 它始终就是在空中悠闲地看着她, 她挣扎, 用岁月作为祭祀, 荒废了一年又一年, 它始终是那样的遥远。即使只是一个手指的距离, 也依然无法达到。
面对这个令自己心动的男人,产生了罕见的感触的男人,许明媚再一次失去了主张,任由着自己沉溺、悲伤、不知所措。
来了一辆出租车,周木伸手拦住了,许明媚上了车,倚着车窗看外面流逝的景物。周木坐在她的前面,她看着他的头发就这样随意地覆盖着他年轻的头,他与她的想象实在相差太远。她曾经以为他不过就是一个做派随意的男人,她接触的男人实在很少,而且都好像或多或少有一些病态的,她鲜少接触周木这种阳光的健康的男人。而她于他来说,实在是有点太奇怪,有一种女人,生活和小说无法分开,梦境与现实交错,活得昏昏沉沉。她需要拯救,可是她又习惯把自己深深隐藏,他无法把握住她的脉搏。
一路上无语,到了地点,周木的几个同学跑出来迎接他,他们看到许明媚的时候,都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周木笑笑没有多作介绍,只是礼貌性地说:这是许明媚。
许明媚看了周木一眼,有点尴尬地对视。
热闹,喧闹,聒噪。几个人在玩牌,几个人在唱歌,还有几个人在喝酒。周木被拉到喝酒的人群中,许明媚被隔坐在几个陌生的唱歌的人群中,中间隔着几个人在玩牌,又喊又吵。许明媚有点低落,她的目光一直在寻找周木,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够很快适应陌生的人,这样的环境令她胸口发闷,这时候电话及时响了起来。竟然是失踪几日的于索然,许明媚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她用手捂住耳朵,一边接电话一边走了出去。
明媚,明媚,是我。
传过来于索然的哭泣。声音很低,却绝对神伤。
许明媚说,索然,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里?
于索然说,明媚,我真想大哭一场。
许明媚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在哪里?小雷呢?
于索然说,你知道吗?上天总是做着鬼脸赠送我天大的闹剧。
许明媚莫名其妙地皱起了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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