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即使不遇到她,他也一定会再遭遇其他女人,比如说于索然,甚至荀小美,所有的一切皆有可能,谁都做不了谁的刻骨铭心,而她,总是计较着奇怪的价值,她的辛酸无从诉说。罢了罢了,也许是到了她该离开的时候,她那样任性而又固执地想,做不了你的唯一,就做你的回忆吧,毕竟你是真的爱过我。
想着,她便有了离奇的悲痛,她双手捂住脸,失声痛哭起来。没有人听得到她的哭泣,因为每个人都在纷繁地思考着自己的人生,他们都被压抑在巨大的空虚中,没有闲暇去关注别人。她始终无法融入大家的密切中,她始终是孤独的、脆弱的、单纯的。
不知道在哪一站,她下了车,一片喧嚣迎面而来,她觉得有点头晕,她在冬天的阳光里行走,头重脚轻,视线模糊,她看不清楚方向,更不懂得地理,她只是这样地行走,呼吸着户外的空气,因为她真的快要爆炸了。
手机在响,她把它从口袋里拿出来,上面布满了未接来电,她鼻尖酸涩,按了通话键,江北川的声音从那边飞了过来,他狂喊:明媚,你在哪里?
许明媚抬头看了看陌生的建筑,说,不知道。
江北川说,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去找你。你好好的,明媚,你千万不要不接电话。你等我,你告诉我你附近最显眼的建筑,然后你等我。
许明媚说,不,你不要来找我,我只不过是,想出来走一走。
江北川的声音急迫而焦灼, 他说, 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遍电话吗? 晚上的客户我已经推掉,我不去了。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你从来没有挂过我的电话,你的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奇怪,我现在必须马上见到你,你告诉我你在哪里。
许明媚的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她说,江北川,我觉得很累。非常累。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我们不要总是这样密切地联络,我们都需要呼吸的空间,去做一些自己的事情,比如我现在的行走,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我就是快要崩溃了,我迫切需要释放,我不会有任何事情的。你让我自己安静一下吧。
江北川说,天,你在哭。早上走的时候你还好好的,现在你突然就这样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明媚,你要告诉我,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不是吗?
但是你不能自己扛着难过什么都不说,你会让我抓狂的,我现在已经从公司出来了。刚才回家看了一趟,你没有在,我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有接。你必须要马上告诉我你在哪里。明媚,我求你。
许明媚越说越难过,她说,我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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