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许明媚没有丝毫的心情接这句善意的玩笑,她的心情复杂至极。她其实是恨着于索然的,但又是在恨中还有一丝牵挂她的,她总是做不到全然的绝情,她还记得她们认识时候的点滴,她甚至到现在还记得她在邀请函里随意画的猫。她想着,一时间眼泪就悄悄地堆积到了眼角。此去经年,也许她们真的永不会再见,在这样庞大的前提下,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伤害自己的事情也就变得微不足道。她又似乎能够理解她了,只是方式不同,爱无过错,是她自己,太要求完美,她要人与人之间有高纯度的信赖和真诚,这是多么的难。朋友,能够在寒冷里送来一点温暖的问候,能够在寂寞无助的时候一起说说知心的话,能够在年轻的某段岁月里,陪着走完一段路程,也就心存感激了。许明媚很想大哭一场,她突然感觉到无限的空荡感,可是她没有哭,她就是那样平静地、心如止水般的和她对面而站,身边是人来人往。这些人来来去去,和她都没有关系,而和她有关系的男男女女,每天都在来来去去。
于索然看了看表,说,时间差不多了,我该换登机牌了。到此为止。明媚,我会记得你的。还有,江北川是绝顶好男人。无论我怎样求他带我走,他始终没有动心,我本来想抢了他的手机,他总会联系我,会找我的,可是,我等了他三个月。三个月。一百天。他都没有找过我。我不再对他怀有幻想,这并非是我认输,只是我放弃了而已,没有什么样的男人魅力大到可以让我等他三个月。我放弃了。明媚,我把手机和他都归还给你。他是你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许明媚喊了她一声,索然。
于索然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歪了一下头,怎么?
许明媚犹豫了半天,说,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于索然说,说。
许明媚说,为什么你总是在搞暴力事件?我一直很想问你的,但是又觉得涉及你的隐私。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是你在掴男人耳光。
于索然毫不掩饰又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说, 你绝对想不到, 其实我是一个可怜的饱受性侵犯的被骚扰者。小时候我有巨大的阴影,所以对于男人,从身体上来说,是很抗拒的,但是,我总能遇到变态狂,公车上,聚会上,甚至在电梯里。我在保护着我的身体,也许这是一种病态的保护。就这样简单。
许明媚惊诧得无话可说,于索然笑笑洒脱地走了。
她就是这样地,辛苦地保护着自己,又辛苦地盘算着别人。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来,又莫名其妙地走了。
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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