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不知道再过几年会不会碰到这类事情:
有那么一天,好心情的吴先生进一间快餐店,找了一个靠墙角的桌位坐下,在他的斜对面坐着一位胖胖的女士和她胖胖的小女儿,他觉得很有趣,便对着小女孩吐吐舌头、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
十五分钟后,一位很严肃的保卫人员站在了他的面前:“对不起,先生,从现在开始你被宣布为不受欢迎的人,请马上从本店消失。”
“见鬼,这是为什么?”
“有顾客告你对她性骚扰。”
“谁,她在哪里?”
斜对面的那位胖女士紧张地搂着她的宝贝女儿,死死地盯着吴先生,仿佛生怕他有更强烈的越轨行为。
“没有呀,我好像不认识她。”
“问题就出在这一点上。这位女士告你刚才不停地朝她淫笑。”
“我是在笑,但不是朝她。”
“那是谁?”
“是她的可爱的女儿。”
“请注意,对未成年女子进行性骚扰是一项更严重的起诉。”
“但那不是淫笑。”
“至少女孩的法定监护人——她的母亲认为是淫笑。”
“绝对不是。”
“你还是趁早别争论这一点。只要有两位以上的本店女顾客认为你的笑带有挑逗和勾引,你就会起码被处以两上月的监禁。”
“好吧,我现在能干些什么?”
“你必须为你的肮脏行为向这位女士和她的女儿当面道歉,并留下你的联系电话,以便她的律师处理善后事宜。”
就这样,吴先生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泥潭。如果他不承认自己性骚扰,那就难免遭到旷日持久的调查和起诉,而如果承认了,那更是名声扫地。可是,无论承认或不承认,他都已经被打上涉嫌性骚扰的烙印。
正是因为对上述情节的惧怕,从现在开始吴先生就决定目不斜视,对八岁以上到八十岁以下的所有异性都保持不苟言笑的严肃表情。
然而,一向以善于思考而出名的吴先生很快发现,即使这样,也无济于事,因为性性骚扰的观念其实是基于两种截然相反的社会潜意识而形成的。
首先,这一概念的提出意味着现代妇女的权利和自卫意识的提高,然而,它同时也清晰地体现出妇女们在男性社会中的被动角色。更出乎很多女权主义者意外的是,会不会或有没有遭到性骚扰,还可能被某些女性当成是证明自己具不具有吸引异性魅力的实验手段。
正是有了这样的剖析,吴先生担忧在不远的将来,性骚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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