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开,他的吻印在她敏感的胸前。
前所未有的屈辱涌上心头,泪水自眼角送出,滑落在枕头上,她知道自己的挣 扎发挥不了什么作用,索性不再反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没意识地喃喃道。
火疆不想听,但是,那一声声没意识的喃喃自语像是低泣,遵固定轨道钻入他 的耳朵,盘踞在他的脑海里,轻而易举地驱散了他原本燎原般的欲望狂潮。
欲望褪去,涌上的是无止境的歉疚,他不如该如何面对她。她才十八岁,还很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