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离开寺庙后,她的双眉始终深锁着,眼中也一直流露着愁绪。
但他似乎可以感觉出她的那抹愁绪是跟他有关,因为若是她独自一人时,她总是叹息声不断,而与他共处时,又从她屡屡投射而来的若有若无的目光中,隐隐约约地透露着一些疑惑。
他没主动探问她,倒是招来女婢打听其原因。
“你可知道夫人为什么这几日显得郁郁寡欢?”
“这—;—;”起初,女婢有些不敢说。
“我问你话,你直说就是,干什么支吾不语?”
“是,是那天晚上—;—;”
“哪天晚上?”
“就是在寺庙的那天晚上。”
那天他被主持邀请到厅堂饮茶去了,她不是去拜神吗?她又询问女婢:“发生了什么事吗?”
“全怪那个男人瞎说了一些话。”
“男人?什么男人?”怎会扯上男人?
“好像是夫人的师兄或什么的,他搬弄口舌地挑拨教主跟夫人之间—;—;”师兄?那就是忠义山庄的人了。“那个男的说了什么?”
“说什么教主你逼他们将夫人逐出师门之类的话。”
好一个忠义山庄的卓松平。仇天昊冷沉的黑瞳益发漆黑。
回到白鹭教后,随着时间的增加,卓竹翎心中那抹疑虑的阴影愈来愈大,大得令她情绪时常失控,变得容易暴躁。连她自己都快受不了自己这个样子。她一方面催促自己去弄清事实的真相,另一方面却有一个懦弱的声音在牵绊着她,害怕着结果。
午后,女婢端了碗很珍贵的补品进来。
“夫人,吃碗冰镇燕窝,这可是教主特别命人为你准备的。”
“不吃。”她烦躁地嚷了一声。
女婢怔吓了一跳。“夫人—;—;”她畏畏缩缩地将手中的燕窝给递呈到她面前的桌上。
她没来由的心中就是一把火,她怒得往桌上一拂,将那碗燕窝给扫到地上。吓得女婢惊惶着脸色,如此珍贵的一碗燕窝给毁了,她害怕极了。
当女婢瞧见仇天昊走入内时,脸上的表情更是恐惧万分,眼眶立即聚满泪水。仇天昊见到地板上破碎的碗及撒泼在外的燕窝。
“怎么回事?”他一对锐利的黑瞳瞅着颤着身的女婢。
仇天昊一质问,女婢便吓得哭出来。“教主原谅,我不—;—;”
卓竹翎的声音响起。“是我弄的。我不想吃,所以就将它给拂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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