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被灭火,又被迷惑了,她期待着他的吻落向她乍现的敏感顶点,再漫游遍她全身。
他捧住乍现的圆润雪峰,揉捏着。「好啊!你快凌虐蹂躏我,我绝不还手!」
「呜……」现在到底谁在凌虐谁啊!
「珊珊,你很饿吧?」他分一只手拿起叉子,一块香喷喷的鲑鱼送到她唇边。
「嗯!」可她已经分不清楚到底哪里才是她的饥饿点了。
他脱下她的衬衫,同时又将一口酥软的洋菇送入她的嘴。
她饥馋嚼着,也低问:「逸,你不吃吗?」
「要!」
冰凉的白酒从酒瓶中慢慢倒出来,承接的落点在她的乳沟。「哦~~老天!你、我……」她整个呼吸节奏全打乱了。
「珊珊,我好渴。」他嘴唇凑上去。
「快,快点喝……」她撤下他的眼镜,用力把他压向自己。
温热的双唇啄上去,又痒又麻的战傈感袭击而来,她的头垂挂出桌沿,不住娇喘吐气,「啊~~你安心让我不用工作,哼……讨厌鬼!」
口是心非的女人!他轻呵一笑,忙碌舔咬着散发酒香的艳熟红莓果,「我没那么恶劣啦!人总是要休息吃午餐的。」
是啦!基本上他的理论都没错,可有这种惊世骇俗吃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