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刚才的事情仿佛真的发生过一样……
她连忙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衣衫,呼!还好,仍好好地穿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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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拂在冬夜里的风,感觉有点冰凉,慕容霄一人独坐在寝居之外的扶栏上,长指勾著一壶酒,黑夜中的月光在他的身上多添了几分潇洒不羁的浪荡之意,他似乎一点儿都不把冰冷的天气放在眼底。
「主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歇息?」这时,恰好有人巡更,碰见了他,连忙上前拱手问候。
「才刚睡了一觉醒来,不困。」
「属下瞧主子的神情似乎挺高兴的,是不是今儿个发生了什么好事了?可否让属下也略知一二?」
「没什么,只不过刚刚作了一个好梦,美妙的程度足以教人此生回味无穷罢了!」说著,邪炽的笑意更深了。
「难不成是天降祥瑞?」
「不!远比这个好上千百倍,退下吧!我想休息了。」慕容霄不再多言,微笑地挥退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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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果真有趋吉避凶的本能。
贺年年非常能够体会这一点,因为,只要有慕容霄在场的地方,她身上就像突然装了一根避祸针,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远远地逃离他的身边。
她移动的速度之快,足以教天底下的武功高手自叹不如。
「不要!我不要见他!」
贺年年像一只鸵鸟般,蒙头往炕上钻去,完全不顾淑女形象,用力地跟父亲展开拉锯战;好恐怖!他怎么又来了?
「年儿,他可是你的慕容大哥,他从小就看著你长大,为什么你突然间这么不喜欢他呢?」贺大寨主觉得要把女儿拉出去见客,比教哑巴说话还要困难,他搔了搔头,百思不得其解。
「阿爹,你忘了吗?当初就是因为他把那个皇甫狩引了进来,差点就教咱们山寨被大唐军队给毁了!这样还不足以显示他是坏人吗?」贺年年困难地伸出小手,想要搆起被子躲进去。
「可是,你好像在更早之前就很讨厌他了呀!为什么?」贺大寨主非常中肯地说出老实话。
「因为……因为……反正,阿爹,你去告诉他,就说我、我身体微恙,不能见他,请他回去吧!」她扯谎。
「是吗?我看你人倒是好好的,没什么大碍呀?」一道独属於男性的低沉嗓音幽幽地扬起。
「你不懂,这叫善意的谎言——阿爹,你说什么?」她解释到一半,浑身忽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这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好熟……
「我没说话呀!」贺大寨主再度莫名其妙地搔了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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