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往嘴里灌,一边扯着衣服。办公室内能破坏都给他破坏完了;而现在的他,是她印象中衣冠最不整的一次:上衣扣子全开,露出壮硕的胸膛;长裤沾了灰,双脚又将鞋跟踩平,不肯好好穿上。满屋子的酒气;而他正坐在敞开的窗台上,看向外面。这种脏乱简直让她想尖叫!他到底发了什么神经!没来由地弄得一团糟。
“丁皓,你对办公室的摆设不顺眼也犯不着大肆破坏呀!”朱浣浣将手中的饭盒放在地上,想要扶起翻倒的大办公桌——天哪!真是重。
“你去哪里了?”
“我——”她正要回答。
“我是你的男人,你却一点也不在乎我。我不是跟你说近来你不大安全,要出门都要详细对我说吗?你当我的话是放屁呀!煮了一大堆东西,去给你那些高学历的小白脸吃吗?”他现在要发泄的是他的暴怒与不安;父亲气极后口不择言的话,深深刺伤他……
——你以为一个高学历的富家千金会看上你吗?
——你吸引人的就是你的势力;一个无依无靠、徒有美貌的女人,只会在有麻烦时才会选中你!
——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迷恋那种女色,你昏头了!我丁武绝对不赞成你娶不三不四的女人入门。
——娶了她,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醒醒吧!你凭哪一点证明她是真心的?
学历与背景曾是他不敢要浣浣的原因;即使她现在已深深陷入再也顾不得学历之类的差距,但不安依然存在的!而这“不安”又重重打击到他的自信、自尊——她竟然为一个女人如此神魂颠倒。早上浣浣匆匆出门,那种似乎在逃避他的怀疑因子在心中着了床,而后在父亲撩拨下,怒气像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整个早上,他呆坐在这里,想着浣浣周旋在一大堆高学历的朋友中,招蜂引蝶,将她精心料理的餐点送给男人们吃……而他们都在笑有个丁皓的傻瓜轻易成了朱浣浣裙下拜臣之一。
这真是荒唐!但他已失去了理智,放纵思想越来越不堪入目,将自己的大脑折磨得惨兮兮。
“我——”她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