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靠山太多了,我哪敢动你一根汗毛?还没碰到你就尸骨无存了。”
朱浣浣得意地扬起小下巴。
“那么,也就是说你的自力救济根本是虚张声势罗?”
一抹狡黠闪入丁皓眼中,他脸带邪笑依近她。
“是呀!我什么都不敢做,不过——欺负一下你倒无可厚非;看‘一指神功’!”只狼手往她腋下探去。
朱浣浣尖叫而逃,没命也似的跑——搔痒可让她吃不消,她最怕痒了——而丁皓恐怕打算欺负她到底,穷追不舍,挑了柔软草坪向她扑去,两人就像小孩子似的在草皮上打滚;浣浣在他的“一指神功”下又笑又叫,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全身尽可能缩成一团,却还防不了他的攻势,最后当然只有投降的份。“我举白旗,不玩了!不玩了——丁皓!”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翻身压在他身上,终于让他住手了。
他将脸埋在他胳肢窝中娇喘不已,同时也听到他有力的心跳与血液奔流的声音。他悄悄环住她腰。
“浣浣。”他低唤。
“嗯?”她脸蛋依然嫣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溢着毋庸置疑的柔情看着他。
“我想,我等不到夏天了;这件事结束后,我们立刻结婚,好不好?”
“可是我哥哥还有五个月才能回来。”她希望她仅有的亲人能在场。
丁皓笑她的单纯,这点他早想过了。
“你想,王平志垮了,你们朱家的公司退出来后该谁来接管?当然是你哥哥回来当龙头;他还用得着再听王平志的话守在国外吗?”
“可是,王平志与我家的公司无法分家,他垮了不就等于我家也垮了吗?”她发现她一直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王平志手上握着的有一半是她父母努力一辈子才打下的江水哪。
“损失是一定会有的,但我们尽可能减到最低;而且这一次冠人动用孟家力量,要对王平志恶意退货,使他因那批庞大的存货囤积不出而形成资金周转不灵,最后导致破产。但那也只是短暂的假相,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时,冠人会处理朱家与王家拆伙的事,他有法子将破产归到王家头上,造成朱家无辜的结果;届时王家的公司会被查封,被法院拍卖至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