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慢慢坐了起来。
某个人!可能是那位恐怖的医生——脱掉了他的上衣,处理了他的伤,他的腰上缠着绷带,他的右手则被石膏固定住了。
他试着一一移动每根指头,从拇指、食指到小指头,很不幸的,他的食指和中指还是没有办法动。
在走私船上,有那么一阵子,当它开始发炎,一度红肿的像德国猪脚时,他以为他会失去右手。
看来,那怪医生毕竟是保住了他的右手。
至少它们现在都还在,五根指头,没有少掉一根,他可以晚点再来烦恼其中两根手指指尖完全没有知觉的问题。
缓缓的吐出一口长气,他看向屋子里的其他地方。他躺在一张单人床上,床的左侧有着一组衣柜,衣柜旁有扇显然是通往浴室的门,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浴室贴着磁砖的墙和地板。那提醒了他的生理需要,他忍着痛移动自己,站起来的瞬间,晕眩的感觉几乎再次夺走了他的意识,不过腰侧的疼痛振奋了他萎靡的精神。
深吸口气,他移动双脚,走进浴室,疏解快爆掉的膀胱。
搞定生理需求之后,他洗手时,看到镜中的男人,微微一愣。
逃亡的那几天,他没时间刮胡子,也刻意把胡子留长,满脸的胡子,对他来说在寒冷的西伯利亚是很好的防护,但在这温暖潮湿的地方,那只让他下巴发痒。
他想把这联胡子处理掉,不过或许要等明天再说。
叹了口气,他转身走回床边,那花了他不少力气。
当他坐回床上时,已经冒了一身的汉,他抬手抹去脸上的汗水,左手却抖得像吸毒成瘾的混混。
该死,他虚弱的像个行将朽木的老人。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躺了几天,两天、或许三天吧,因为高烧和伤口的剧痛,他的记忆有些模糊不清,只隐约记得那个医生进进出出好几次,咧着嘴,吊儿郎当的对着他说了些话。你的右手,断了三条肌腱,一条神经,还有一些血管,我试着把它们都接回去了,我没有给你止痛药,止痛药会麻痹你的神经,不过不保证你的手能完全恢复。
我们得让它重新生成愈合,所以麻醉退了之后,你会很痛,大概会痛个三天吧,好事,要是你不痛,我还得重新再动一次手术呢。
三天后说会好,哈哈……
那真是该死的痛,但现在好朵了。看着自己被石膏包覆的右手,她理解到,自己在这里显然已经待了超过三天。疲倦的意识又开始溃散,眼前的世界再次开始扭曲起来。该死,他需要休息。
体认到这件事,让他认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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