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几乎在瞬间浮现。
“红红,对一个重伤的男人,你实在不能要求太多。”第一个女人好笑的开口,“所以我们才会在这里。我去拿毛巾脸盆,你帮阿南一下。”
“我要帮什么?帮忙脱他裤子吗?”
老天。
他不是没有被人看光过,但他现在半点也不想让陌生的女人脱裤子。他莫名惊慌,奋力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幸好,那位爱说冷笑话的医生,开口拯救了他。
“不用,帮我把他扶起来就好。”阿南边笑边说:“我得替他换上腰上的药。”
那个抱怨他很臭的女人,伸手将他扶了起来,“该死,这家伙怎么这么重?”虽然一边嘟嚷,她还是坐到床上,让他靠在她身上。
“你动作最好快一点,免得我被这只大熊给压扁。”
阿南笑了笑,“是的,长官。”长那么大,他很少如此尴尬,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坐起来,自己换药,但早先那趟厕所之旅,用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现在只能任这个非常娇小的女人支撑着他。
为了防止他倒下,她抓起他的手,绕过她的肩头,纤细的手臂环过他的背,另一只手抚着他的胸膛。虽然处于半昏迷 的状态,他依然能感觉得到她柔软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侧,他无力的脑袋更是靠在她的小脸旁。
她的头发又柔又软,骚着他的鼻尖,而且闻起来该死的又香又干净,有一种清洁的肥皂的香味,还带着一点点苹果的清香。
“他这样昏迷是正常的吗?”
她烦躁的移动着她柔软的小脸,调整着姿势。
“老实说,他并不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他也是有清醒的时候。”阿南一边问,一边转动着脑袋。“还用问吗?”
“经过复建后,一般正常生活应该是没问题的。”这个答案,让他稍微松了口气。那个名叫红红的女人,再次转动她的脸。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鼻尖和小脸不断刷过他的脸庞。
他正奇怪,为什么她那么坐立不安的动来动去,那位医生就问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红红,你为什么要一直这样动来动去的?”
“因为他的胡子扎到我了!可恶,什么样的家伙会把胡子留了满脸?”她不爽的抱怨着,“胡子这种东西,又丑又碍事,搞不懂为什么有人要费事留它。”
窘迫继尴尬之后,跟着浮上心头。
说实话,他也是万般的吧愿意自己如此的虚弱,偏偏现在连开口抗议都梅方法。
“话不能这么说,其实胡子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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