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格外清楚。那人把东西丢道床上,钥匙丢到桌上,踢掉了高跟鞋。所以隔壁真的有人住?而且还是女的?瞪着和隔壁相连的墙,他忽觉不妙。
果然下一秒,女人打开了音响,然后跟着节奏开始唱起歌来。
几乎在她开口的第一个音符,他就确定是她。
确认这件事时,他第一个反应是想下床,拼死去把门锁起来,以免她再次闯进来;第二个反应却是想走到隔壁去敲她的门,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这两种矛盾又极端的念头,有些吓到了他。
不过是个女人。
他瞪着那面墙,想着。
她总不可能真的像希腊神话里的梅杜莎,长了满脑袋的毒蛇,看一眼就会石化变瞎!
而且他当时神智不清,还是有可能把现实与梦混杂在一起。
或许她并没有真的把他的裤子剥掉,虽然他清清楚楚记得她那双小手握住他的感觉。
而这,更是提醒了他那场献祭般的火热春梦。老天。他睁开眼,有些太快的坐了起来,这个动作扯到了他腰侧的伤,但疼痛让他成功的甩掉脑海里的影像。清晨的阳光有些耀眼,他下了床,走进浴室盥洗。
右手的石膏被他弄得有些脏,那天他醒来,手已经被打上了石膏,只留下指尖的部分露出来一点,无法自由活动的右手,实在让人不安。
他已经开始对这讨人厌的限制不耐烦了起来,但那医生前两天才随口警告过他,若是还想要这只手,在肌腱愈合之前都不能乱动。
意思就是,他还得包着这石膏好一阵子。
深吸了口气,他以左手拿起牙刷牙膏,对着镜子开始刷牙;脸上的胡子这两天又冒出来了,半长不短的。洗完脸后,他摸着下巴,看着它们。
你长得还不赖嘛!干嘛没事留胡子挡着,真是暴殄天物!
那娇嗔的声音浮现脑海,发现思绪又跑到那女人身上,他蹙起了眉,再次的将她给甩开,拿起可菲帮他送来的刮胡刀,小心的把胡子剃掉。
漱洗完毕,他刚走出浴室,就听见隔壁鸡猫子鬼叫的歌声。
这屋子的隔音真的很烂,他清楚听到她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的声音。
那疯女人醒了。或许称呼她疯女人很没有礼貌,但每天早上,她一醒来就要去冲澡,一边唱歌吊嗓子,唱的还是歌剧“魔笛”里,那位恐怖女王,华丽花腔女高音那一段,她的气不足,还会走音,而且在花腔高音的部分,常常会因为拉不上去而中断。最可怕的是,她只要一中断,没有唱成功,就会从头开始再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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