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有些部分根本感觉不到水的温度,便是隔了一层膜似的,要等过好一阵子,才会慢慢有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从透明玻璃窗外走了过去。
是红红。看到她手里包着包裹,他想起来,她赶着回来,就是因为有急件要检验。她看见他,皱了一下眉,活像看到臭虫一样,随即视而不见的抱着手里的包裹,继续往前走到隔壁的检验室。阿南也看见了她的反应,不禁扬起嘴角。
“老实说,红红个性虽然很呛,但大部分时候,她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说说而已。”
他有些尴尬,只能假装没听到。
阿南也不在意,只是旁边敲打着医疗记录。
严风看着被折掉的石膏和红红那条粉红色的手帕。
那条手帕已经奕皱了,还沾满了白色的石膏粉。
蓦然,她替他绑蝴蝶结的景象,悄悄滑入脑海,当他意识到时,他已经伸出左手,将那条手帕握在手中。
棉质的手帕既柔又软,他将它收入裤口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张嘴开口问了那个藏在他心里好一阵子的问题。
“她到底惹了什么麻烦?为什么有人要绑架她?”
“谁?”阿南回过神,瞧着他,才想起来。“喔,你是说红红吗?那些想抓她的人长什么样子?”
“金项链、蓝色夹脚拖鞋,开九人小巴士,中文有很浓重的口音。”
“那应该是许正则的手下。红红之前帮姓许的老婆设计那家伙,拿了他殴妻的罪证,她替那女人证明她身上的殴伤,是被她老公亲手打的,而不是什么跌倒意外。”
阿南一边敲打计算机,一边解释:“现在那对夫妻正在打伤害和离婚官司,那家伙是做房地产的,有黑道背景,身价好几十亿,老婆闹离婚让他很不爽。我想他觉得,他可以逼红红改变证词或帮他销毁证据吧。”
“这种事很常发生吗?”严风问。
“什么事?”
“她因为鉴识工作,而被人绑架伤害。”
“偶尔。”阿南一耸肩,道:“所以她才住这里,每次有案子的时候,武哥就会设下门禁,要她出门时都要有人陪着,以防万一。”
这一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他不应该感到意外,但他原以为鉴识算是后勤工作,应该会比较安全。
显然对那个女人来说,事情并不是这样。
而她会遇到危险的事实,不知怎地,莫名困扰着他。
阿南回过头,指示他:“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把手给我。”
严风把手从热水里拿出来,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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