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了,近乎三分之二的人回了家,等到十二月十五日考试结果出来前再返校——这得归功于学校十分宽松的考勤考绩。学生的学费早就交完了,也就是说,学生的义务已经履行,至于上课的权利,请君自便吧。这同时也是学生考验自制能力的时候,可惜大多数的学生经不起这场考验——自考刚过,下次的考试要在来年的四月(临阵磨枪也要等到来年的三月),这里要么是刚从高考中解脱的学生,要么是在社会上整天晃悠的闲人,或者是结婚多年并育有子女的夫妻,哪里还有心情继续留在学校?你又能指望他们有什么自制力?
基于以上几点,大部分的学生还是选择了回家。
王惠使得所有的人都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八门课程全部通过,最高分92分,最低分69分,是当之无愧的“自考状元”。真是牲口(Z大专用夸奖牛人用语,未经同意,请勿擅自使用,违者必究)啊!
我侥幸过了两门专业课,寝室其他仅报考一门课程的室友均没有通过。李雀最低,12分。
最惨的是罗植,自考办给学校发来了“关于罗植在自考期间作弊给予停考一年的处分决定”,鉴于此事的影响不好,校方随即取消了他团委书记的职位。
但不出三天,罗植又官复原职,鬼知道他又给多少人送了礼。
那些瞒着父母和男友同居的人啊new
安离在人大附近安营扎寨后给我打来电话,要我有空去看她。正好最近几天没有课,我从自习室回来,打算叫上水欣和白丽一起去看望安离。
可是回到寝室,整整等到晚上十点多,中间只有李雀回来换件衣服,转头就走了。
十点半的时候电话响起来。
“喂,你好!”
“素颜吗?我是水欣。”
“水欣?你个猪头,你去哪里了?这都几点了?还不赶紧回来?”
“怎么,一天不见你就想我了?嘿嘿,你对我可真好!”
“少来,说罢,去哪里鬼混了?”
“行了,我不和你贫了啊。今天宿管的查寝了吗?”
“没有,都好一阵没有查寝了。你问这么干吗?”
“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要是谁来查寝,你就说我去亲戚家住了。”
“不回来了?水欣,你不是……”我犹豫着,终于把“同居”两个字咽了下去。
“告诉你也没有什么,我直说吧。我和侯明从今天起在万邦后面租房住了。我怕今天我妈妈给我打电话,如果妈妈打给我,你就说我有个朋友心情不好,今天晚上我过去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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