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罗植打电话的时候我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你居然叫我自己去?你还算是人吗?”
电话那段的罗植扯着嗓子喊:“我是团委书记,我带你去堕胎,万一让学院的老师看到了,我的前途,我的一切不都完了?不就是堕个胎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个傻×,爱去不去,反正我不管。”
李雀的眼泪刹那间崩溃,“和你没关系?”还没有等她说完,罗植就挂断了电话。
寝室的人面面相觑,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劝慰,气氛越发尴尬。
李雀就那样任凭自己的泪水一颗颗滚落下来。她的泪水可真多,一颗颗滴在她的衣服上,前襟很快湿了一大片。哭声也由哀嚎渐渐地转为抽噎,肩一耸一耸的,泪水、鼻涕流了满脸。
水欣从抽屉内抽出一卷面巾纸递给她。
白丽小声地问:“怎么了?有事说出来,大家帮你解决嘛。”
林傲雪也觉得她有些可怜,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别哭了,眼睛都肿了。”
李雀却越发来劲,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发泄出来,一边掉眼泪一边哭诉:“我怀孕两个多月了,以前就说让他带我去堕胎,可他说女人的月经不准是很平常的,不可能是怀孕了,等到这个月又没来,我才偷偷买了试纸。可是罗植怕被学院老师看到影响他的前途,要我一个人去堕胎……”
她擦擦鼻涕,把纸巾揉成团,反复地搓来搓去,“这些日子,我为他做了多少事情?像一个老妈子一样伺候他,为了让他坐稳团委书记的位置,许多不要脸的事情我也做了,可是现在我这样,他居然说和他没有关系。我想我妈,妈妈,你为什么那么早就离开我了,呜呜……”
林傲雪似乎没有留意李雀的表情,幸灾乐祸地说:“你看,出事了吧?你们就没采取什么保护措施?女人啊,还是不能那么早和男友发生关系的,结果呢,出了事情男的就把一切推脱得一干二净。”
“罗植说带着套做爱就像是穿着衣服洗澡,他不喜欢。我只好吃避孕药……”李雀的声音越发的低。
我也有些心软,正要说什么,看到她咬紧了牙,愤愤地说:“哼,他别想就这样耍了我,他不是怕老师知道吗,他既然对我不仁,我也不会让他过好日子。如果他不带我去,我就去H号楼(罗植寝室所在的楼)门口闹,我坐在地上哭,告诉每一个住在H号楼的人,他——罗植,是怎样的一个人;我还要去学院办公室,去文院长、班主任宿舍闹,将他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全部透露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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