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随后和领导去了解情况。
王惠简单地向他们讲述了事情的起始。他们一边打电话联系医院,一边向男医生询问病情。
医术“高明”的医务室医生(3)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救护车终于到了。但,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车上除了司机居然只有一个小护士,胸前戴的牌子还是实习护士,车上什么急救设备也没有。
大家小心地把水欣送上车,王惠和李雀也先后上了车,我正要坐进去时,挤在里边的赵云嫣突然说:“素颜,已经没有地儿了,你就别去了。”
见我有些犹豫,她又说:“放心,院领导都在,我们会好好照顾水欣的。”
我只好默许。
救护车满载着一车人驶向校外。而我,却有种不祥的预感,可是我不敢想,也不愿想。我对自己说,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晚上,我给王惠她们发信息,却一直没有人回,打电话,告知手机关机,好奇怪,怎么会都关机呢?难道是都没电了吗?
我终于混混沌沌地睡去了。
早上醒来,才觉得有些不对,因为没有一个人回来睡觉,寝室只有我一个人。
痛苦绝望的哀嚎声
我从床上狼狈地爬起来,哆嗦着开始拨王惠的手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白丽、李雀的手机同样都关机。打赵云嫣的手机,没有人接。
见鬼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水欣呢?她怎么样?
我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爆了。
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穿上衣服,洗脸、刷牙,决定先去学院,实在不行就去赵云嫣的宿舍,就不信找不到人。
到阳台的时候我才发现,居然下了一夜的大雪,厚厚的雪积了足有一尺深,整个Z大被一片白色覆盖着。
这是2002年12月16日,北京的第一场雪。
两年以后,刀郎的一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红遍了大江南北,街头巷尾纷纷传唱。
而水欣,就在这一天,离开了我们,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疼爱她的爸爸妈妈。
我拿好钥匙,正准备出门,忽然听到楼道里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女人的痛苦的哀嚎声:
“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再看妈妈一眼,妈妈的心肝宝贝啊……”这声音是如此的撕心裂肺、悲哀、绝望、痛苦,我永远不会忘记。
我的心急促地跳着,几乎站立不稳,哀嚎声越来越近,终于,寝室的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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