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壁宿挥挥手,“藉口籍口藉口。”
“说到藉口,”向宗明说:“你的藉口也真够奇怪,你的家在哪里,你是什么地方人?”
“我已经告诉过你。”
“你不是以为我会相信你吧。”
“事实是事实,”壁宿黯然,“在这段日子里我们经历过快乐,也经验过悲苦,到了今日,一切已趋平淡,就让我静静离去吧。”
向宗明看着她。“这就是你驻颜有术的原因吗?”
壁宿点点头.这也是我从不工作却生活无忧的原因。”
向宗明见她言之凿凿,不禁暗暗好笑,“照你这么说。我俩缘分已尽。”
壁宿回味缘分二字,不禁垂头叹息。
“你不会介意向我展露作的原形吧。”
“你很难接受我们的原形。’
“壁宿,你不应吝啬。”
壁宿在悲苦中终于做了一件蠢事,她轻轻抬起头,
忽然之间,双目精光四射,如有电光从眼眶放射,光束渐渐聚成一团电波纹,伸缩不定,浮游在空气中,而她的皮囊一如具充气玩具,呆呆靠在椅子上动也不动。
向宗明看得呆了。
只听得壁宿的声音轻轻说:“在地球的空气中,我们的形态只是一束电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