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人会让你开小差吗?”喜宝微微笑。
“我是自由身,我有自由魂。”
喜宝感喟,“可是,你在真实世界里有责任呀。”
我低头不语。
“怎么样劳累辛苦都得熬下去,”周承钰说:“这是你教我们的。”
我用手抹抹脸,“有时自己都沮丧了。”
子君拍拍我肩膀,老气横秋地说:“你也是生活战场上的老兵了,水来土淹,兵来将挡,没有什么了不起。”
我不由得笑起来,忍不住再问;“玫瑰呢,她为什么还没出现?”
子君答:“她不晓得以哪个姿势出现才好,她有老中青三个样子。”
我轻唱:“少年的我,是多么的快活,美丽的她,不知怎么样。”
朱锁锁皱眉:“这真是我所听过最悲的悲歌。”
“真实世界里的人会老。”周承钰说。
我无奈,“是呀,而且容易憔悴,且来看原着人,一晃眼变了阿巴桑。”
喜宝笑得弯腰,“阁下也太不修边幅了一点。”
“我实在疲倦。”我用手托着头。
“你懒下来了,”子君凝视我,“为什么?”
“读者与编者都不计较,算了,如不,叫玫瑰把她的行头借出来,还有,你姜喜宝,别吝啬你的珠宝。”
子君问:“打扮好你想到哪里去?”
“她呀,任何一个珊瑚岛都可以。”朱锁锁笑。
珊瑚岛,嘿,她们不晓得我始终没学会游泳。
子君问:“她笔下有没有人擅做菜?传她来一试身手大家大快朵颐。”
锁锁说:“哪里有,她只写职业妇女,主角们一味讲究经济独立,下了班只喝威士忌加冰,连三文治都省下,没有人进厨房。”
大家又笑。
我摊摊手,是,她们说得很对。
厨房工夫不值钱嘛,没有经济能力,万一发生什么事,苦水浸到眼珠子;看周承钰母女的遭遇便知道了。
朱锁锁看着金腕表,“南孙怎么还不来,她莫非摸错了路,一天到晚骂人迟到的她居然也迟到。”
喜宝哼一声,“哪又是什么人,杂七杂八的角色越来越多。”
我不敢抗议,蒋南孙其实还算过得去。
正在此时,只听得汽车喇叭声响了两声,说到曹操,曹操即到,南孙无比潇洒地跳下敞蓬车来,朝我们挥挥手。
喜宝说:“嗳,这人蛮可爱。”
朱锁锁说:“最不可爱的人往往要求他人可爱。”
子君瞪锁锁一眼,悄悄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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