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以至不得不留宿于此时,他那紧张又兴奋的复杂心态,不禁自己都觉得好笑。他知道崇新或多或少都是有意的,应酬本不是他的分内之事,要他见一见番邦使节无外乎是为了起一下震慑效力,从而为下面的一系列谈判铺平道路。这个崇新啊,真是越来越狡猾了!不过,真正让他介怀的是这间留宿的屋子。因为虽然他和这间屋子的缘分短暂,却充满了他想忘却忘不掉的回忆。
这间屋子边是当年他奉命陪她时,他在宫中暂住的地方。屋内陈设虽然同七年前已有了很大改变,但是有些东西是怎样也变不了的。正如这窗外所见的风景。
又是腊月,红梅似火。
一缕一缕的幽香在空中弥漫着。
七年前,那个总是穿着一身红色武士装的傲慢又刁蛮的异族公主,就这样站在一树树红梅花下,一遍又一遍唤着少斌的名字。
而屋子内的少斌却被梓墨按着棋盘上,不能移动一步,他此刻的喉咙像火一样灼烧着,又像堵住了千斤的重石,几乎不允许丝毫的气息通过。那种感觉真是无奈到了极点,本来只是一点点风寒而已,却因为说话过多而导致了失声,这种滑稽让他欲哭无泪。
就算惩罚她一下!梓墨悠然自得的下着棋。
可是少斌却没了他的这份好兴致,外面风大雪紧,毫不知情的她还苦守在窗外面,似乎急得要哭的样子,他生怕她眼角滑落的泪会在风雪中瞬间凝固成冰晶坠落,又怕她长时间不活动双脚会被冰冷的雪地冻伤。
原来你这么心软的啊!小心呦!你的这步棋要没有出口了。梓墨颇有深意的说。
少斌的目光却显出了求饶的神色,略思片刻,走出了象征“退”的棋。梓墨愣了一下,随后开怀一笑。有人刀山火海无怨无悔,认定即使是死路一条也要迎难直上,我又能怎样阻拦?
不过,完成一盘棋那是道德问题!怎样也要下完这一盘!梓墨不由分说地继续下棋,而少斌只好暂时压下心上事,舍命陪君子般将这盘棋蒙混过关。
为什么最近总会想起往事呢?少斌奇怪的问自己。也许都是这间屋子引起的吗?还是那个五年的约定日即将来临呢?
哎,这个时候他多想找一个人来倾诉。忽然间,他想到了一个人。
沁香越来越觉得老翁神秘莫测了,自从上一次霁云语出惊人的说出老翁已死的事实,她的好奇心便被全面调动起来。利用平时修琴的条件之便,沁香曾问过师文。后者的答案却十分的模棱两可。
那个是真的怪树先生吗?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怪树先生几乎从不来指导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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