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而这次却一副见死不救的怪模样,想必这公主真得不好对付吧!然而她就像一个磁场,有着奇异的魔力,可以将一切靠近她的东西紧紧吸引,哪怕那强大的磁力同样可以将一切撕得粉碎,化作灰烬。
那场寿筵仍在继续,亲贵大臣们高昂的兴致并没有因为可汗和公主的突然造访而产生任何改变,对于一个臣服几年了的番邦,没有人会放在心上。可是他却忍不住目不转睛的迎上宁馨灼灼的目光。有那么一瞬,他觉得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而已,其余一些都成了陪衬。宁馨就那样站在那里,像一尊冰雕,透过重重的人墙,用微微挑起得眼梢向他递来了挑战书。
在那一刻他少有的燃起了好奇心,出陵王血脉的潜在斗志滚滚沸腾。他感到自己体内孕育着无尽的能量,他的每丝呼吸,每声心跳都蓄势待发。
少斌至今仍能感受到当时的那种亢奋,自己就像蓄满了水的湖泊,而她便是适时出现的倾盆大雨,使水位瞬间超过了警戒线;那是无与伦比的快感,让他的每寸皮肤都充满了能量。
曲罢,凭栏长身而立,盈盈的来到少斌身边。少斌只觉得一种低洄而悦耳的声音在自己的身后倏然响起。
“能够拥有回忆是这世上最美的事情,心中可以填满曾经的美好和憧憬,即使外面风吹雨打,也可以守住心的这份宁静。可是,在凭栏看来,公子的心却并不平静。公子是否心存疑团呢?凭栏愿做这一时半刻的解语人。”
一路上,霁云心里一片空白,只是不断机械的默默呼喊。
求你了,一定要坚持住啊!
他不敢想,会见到怎样的情景。一如那一年的模样吗?当梓墨似乎充满道别意味的看着自己,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猛烈的咳嗽声终于归于沉静,然后时间对于霁云便成了静止。他终于了解了为什么梓墨总是把自己关在墨陵宫中,为什么即使在病中也不接受朋友的问候,因为那情景的确可以叫每个关心他的人发疯。
从那以后,霁云便迷上了医术,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内心图个平静,他知道连大内御医都束手无策的怪症,自己这个自学的半个门外汉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他就是不能允许自己不做任何事,任由自己最好的朋友在自己面前离开。
他跑得很快,从宫商坊的北面的后门出去,绕过几条大道,就进了山里。起初经过的是鹅卵石铺的小路,这显然是早年河水干涸后留下的河床,小路通向一个幽静的小谷,谷很窄,两边都是山,像是一座山给斧子一下子从中间劈开的似的,由于湿润灌木丛生,谷中则流淌着淙淙溪水。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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