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琴吗?”
凭栏道:“这位公子所说也有道理,这一路比试,似乎都在比巧,真正实力未曾知晓。”
水涟漪不以为然:“此言差矣,这位心禾公子半月前在临江楼便一眼识破楼主珍藏的雷公琴为假,这种实力怎能说只是取巧?况且在涟漪看来,今天他胜得也不在取巧,往往世人都太过着眼于小处,盯住细枝末节不放,只有他看到最基本的事实,这双慧眼是很难得的。”
凭栏道:“那么今天他失去倾魂琴倒是很可惜了!”
虽然听琴会已过去多日,凭栏却一直郁郁寡欢,这些天,少斌没有来,梓墨也没有来。即使夜幕降临,华灯闪烁,王孙公子踏门而入,一如往常热闹非凡,但是凭栏的心里再不像以前那样毫无所谓,那样踏实和舒心。
曲终人散,已是凌晨时分,凭栏已醉,步履摇晃的步出门外,来到水榭的回廊,清晨刺骨的寒风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疼痛。
又是等待黎明的时候了,一种熟悉的喜悦伴着一种失去的悲凉裹满了整个世界。
李妈送来醒酒茶,又心疼得为凭栏披上斗篷,那种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她感动得想哭。
“姑娘还不休息啊?”
凭栏垂下头,问道:“我这样是否错了?”
“什么?”李妈感到莫名其妙。
“我是说每日这样纸醉金迷的度日,是否错了?让无忧不高兴了!”
“姑娘,你在说什么啊?这哪有有钱不赚的道理?趁着年轻多赚点钱,等到将来才好有个依靠啊!我的好姑娘,快上床睡觉吧!”李妈劝道,说这便要拉凭栏回房。
凭栏挣扎着摆脱李妈的双手,摇摇晃晃的指着她莫名其妙的大笑:“反正我已经失去他了,在没什么好怕的了,从今以后我……我……”
无忧啊无忧,一直都是你让我灵魂中那一点干净顽强的生存,现如今我真的要……
“姑娘!”李妈眼看着凭栏坐在了冰凉的地上,看着她双手环膝,直到用哭声将自己淹没。
这个一向坚强的姑娘终于袒露了真实的脆弱,这一切只因为那个少年。因为少年时光中曾经最纯真的幻想和感动,因为那道在记忆中留下的抹也抹不掉的痕迹,无论怎样变化,甚至沧海桑田,都不会泯灭的甜蜜的感情。
她这是在和这一切告别吗?也许从今以后,这一切都将深埋在她心灵的某一角落,再不见天日。
第十五章 怪树
咏琴解下心禾公子的纶巾,后者瀑布般的乌黑的长发,像柔滑的丝缎没有一丝凌乱的一泻而下,古铜镜中俨然是沁香婉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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