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耐心的解释:“有没有带手帕,包扎一下伤口,不然伤口溃烂,恢复就难了。”
沁香机械的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交给梓墨。后者小心翼翼的将白色花固定在伤口上,然后用帕子裹好。
“这样就好了?”沁香不可思议的问。
梓墨高深莫测的微笑,道:“天地万物相生相克,蛇常常出没的地方必有可解蛇毒的花草生长,放心好了,这种蛇毒性不强,很快就会好了。”
沁香满面惭愧,自言自语般问:“你怎会懂得这些?好像经验十足。”
梓墨道:“若想要到的胜境,必然要经历一番艰险,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啊!最初我独自上山,不免会被这里的蛇咬伤,幸好有山上采药的师傅指点,久而久之,经历的多了也就习惯了。其实真正可怜的是这些蛇而已,拼着性命的一击,然后狼狈逃走,却什么也得不到。”
沁香入神的凝望着梓墨回忆时迷离的神情,她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仿佛有太多的经历和秘密,越来越让自己觉得深不可测。
沿着溪水向上一路缓行,梓墨安闲的欣赏沿途的景色,眼看日头就要落下了,橘红色的霞光渲染着两侧山峰上的空间,给峡谷平添了温柔之色。
此刻的溪流似乎也奇异的变的缓了,急奔的水声在暮色的壮丽中显得越发收敛,仿佛成了点睛的陪衬。那种醉人的橙色像铺天盖地的轻纱,不知不觉间轻轻的覆在了万物生灵之上,一切林木、山川、野花、禽鸟都在这无法抗拒的柔情中变得沉静了。
他欣赏着,自然的美丽总是不会让他失望。
也许是十多年来不断的生死徘徊,让他拿出了更多的时间思考,也让他觉得一切目力所及的东西都应值得珍惜。
时间,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也是对他的恩赐。
十二岁以前,他的世界只有一个皇宫那么大,即使凭他在怎样极目远眺,所见的也不过是一块巴掌大的天空。然而这远满足不了他迫切的渴望,那种按捺不住的对于自由、对于掌控的向往。可惜,没有人真正明白这个不守礼法,不懂陈规的叛逆孩童内心的的需求。他似乎生来注定于桎梏,冰冷的现实折断他想飞的翅膀,他所拥有的只是一个尊贵的虚名和终年都不会散去的药的苦香。
终于有一天他决定了叛逃,逃出消磨掉宝贵时光而只会带给自己遗憾和失望的生活,他所需要的是另一种空气,能够让他感觉到自己还在呼吸,听得到自己的心跳,遵守自己的原则。他开始了属于自己的冒险,哪怕吃再多苦,受再多伤,也会在泥泞的道路上瑀瑀独行。因为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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