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像卑贱的狗一样……
跪在公主的脚下了!
第三卷:写出寥寥千古意
自从那天酒馆中分手,崇新和慕情就一同返回县衙与箜箜回合,而少斌仍回到原来的住处。现在连他都不知道自己还留在这里做些什么,似乎盲目的等待不会给他带来任何有价值的答案。然而,他却没有选择立即离开,在这样安静没有喧嚣的小镇上生活让他感受到一种踏实的愉快,就像他现在每晚口中含着的离愁散,于淡淡的馨香中蕴含着让人难以舍弃的滋味,慢慢的酌饮,酒不醉人,反而使人的心智更加清明。
假如有一个人,习惯于终日遵守着恼人的规则,不知不觉间将内心真正的思考埋葬,那么这块净土将会是启开他心中深藏的钥匙。没有人际关系的束缚,也没有麻木的终日奔波苦,日子简单得只剩下自己的魂魄。那个时候,任谁都会产生疑问——我这一生究竟为何而生?随之而来的将是一团杂论无章的意向和念头,像交织在一起的线团,费尽心力扯住几个线头,想要将它解开,最后都是白费力气。然后,放弃了。于是连线团般的意向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最后留下一片空白。再然后呢?苦笑,唯有苦笑。那种滋味带着近乎自虐的引人入胜,不能自拔。
然而少斌不是一般人,他是武王。武王的纪律早已像锥子一样深深插在他本来柔软的心房,慢慢在一片血肉模糊中溶化,当伤口愈合,它便奇迹般的和血脉溶为一体,那鲜红中于是生长出金属的光泽和硬度。从不作无意义的思考与推断,这是他信奉的准则。所以他没有向着自己的内心究根到底。清闲无聊,他宁愿什么都不想,任由灵台清明到无我之界。
这样又过了两天,一天清晨,忽然有人敲响少斌的房门。少斌开门一看,正是那天自己救起的薛牛。薛牛见到他憨憨的笑,扑通跪在他面前,不大好意思的对他说:“那天小人都没有谢过恩公就匆匆离去,实在是见到母亲太过高兴。回到家,小人把事情向爹交待,爹直怪小人不懂礼节规矩,如此大恩,即便无以为报,敬杯水酒总是应该的。所以小人爹特命小人请恩公回家来,我全家要当面感谢您的大恩啊!”
少斌连忙要把他扶起,但他执意不从,少斌道:“我所作的是举手之劳,何足言谢?况且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动辄行此大礼?”
薛牛道:“爹教我百善孝为先,做个顶天立地的好儿郎,首先不能辱没了忠孝二字!恩公成全我孝义,便是让我再世为人的父母了,如何跪不得?”
少斌奇道:“小哥原是读过书的,在下失敬。请恕我刚才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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