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崇新怀疑的看着少斌,锁眉问:“小姑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深,竟然有点庄子的味道了!”
箜箜道:“好了好了,凭栏说话总是这么文驺驺的,有空儿我一定去趟倾香河,看看是怎样的地方,养育出这样的人来!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崇新盯着箜箜微笑:“凭栏来我们当然是欢迎还来不及,在这里如果将士们能听到倾香河的妙音,一定士气倍增!可是小姐你,你要‘尽’什么‘力’呢?”
“当然是智计啰!”箜箜自信满满,一语从空中砸落,众人睁大了眼睛。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熏得梓墨紧闭的眼睫湿湿的。他睁开眼睛,看到师文手里捧着药碗站在自己跟前,小嘴微微动着,可是没有发出声音。再看看四周。还是沁香的房间,床上的那个人还没有醒。手微微一握,玉箫仍在掌间,想必自己是昨晚吹箫的时候不知不觉睡着了。
药的苦味漫入鼻息,梓墨一闻就知道又是那副从小吃到大的东西了,不禁在心里暗骂严不珲,这家伙总是一逮到他就拼了命的往他嘴里塞药,真是不胜其烦啊!
“谢谢你,师文。”梓墨笑着接过那碗药,却没有马上喝它。
“先生,我……”师文终于鼓起勇气发出了声音,只是仍是嗫嚅。
“怎么了?有什么想对我说吗?”
“先生,对不起!”师文的眼泪涌了出来,他双腿一软,跪倒在梓墨的身边,“是我错怪了先生了,严大哥都和我说了。对不起!”
梓墨一惊,把药放在一旁,弯下腰,搂住抽泣的孩子:“怎么回事啊?告诉先生好不好?”
“我不该相信凭栏姐姐的话,不该错怪先生欺骗我。先生从来都不会骗我的,可是我还是不相信先生,是我不对!”
“你说是严大哥告诉你的?”梓墨有些茫然了,目光中,严不珲已经进了屋子,脸上神色阴沉。
师文在梓墨的怀里点着头,哽咽道:“严大哥说我要找的人根本不是怪树老翁,凭栏姐姐是因为气你才会骗我的,我竟然傻到上了当!还连累先生受伤!”
严不珲走近了,他轻轻抚摸着师文的头,柔声道:“怪树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的事情我还不知道吗?真的不是他。梓墨,真搞不懂你,干嘛不和孩子解释清楚?”
梓墨用很陌生的眼光盯着严不珲,而后者下意识的侧过头去。
“好了,师文,药都凉了,可不可以麻烦你帮先生去热一下啊?”梓墨松开搂着他的手,温和的把碗交到他的手上,师文用手揉揉满是泪花的眼睛,破涕为笑,点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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