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皇上把另一只手也搭上来,拍拍儿子的手背,“好孩子,父皇确实是遇到了为难的事啊!梓墨他忽然跟朕坦白说他就是无忧客,他曾经杀过人,现在还被外面的官府通缉着!这要朕如何是好呢?按照国礼,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应该不徇私情的移交官府查办。可是作为一家之长,朕又偏偏下不了手。他是先皇最疼的孩子,是朕的幼弟,杨太妃又刚刚过世,朕实在不忍心……”
说的真好听啊!听听“他是先皇最疼的孩子,是朕的幼弟”说的多么面不改色!怕是杨太妃的死都有父皇你的推波助澜吧!
“父皇宅心仁厚,才会有这样的矛盾。孩儿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哦?”皇上惊奇的看着他。
“以孩儿对于倾香河的了解,河上的乐师、乐伎都是隐藏真实身份的,所以提起无忧客,外人应该并不知道就是墨陵王,所以只要是针对无忧客,而不是墨陵王,一切不就都解决了吗?”
“你是说找一个假的无忧客出来?”
“也不是。倾香河上的人大都神出鬼没,所以官府找不到无忧客也不稀奇。但是为了以示公正,彻底整顿倾香河,我们可以下令禁止一切无忧客的曲子的演奏,烧毁他的曲谱,禁谈任何关于无忧客的话题,这样一来可以在河上树立朝廷的权威,而来也切断了墨陵王和无忧客的一切联系。无忧客死了,而墨陵王活下来。父皇你既没有徇私,也没有杀害手足啊!而且经历了这件事,墨陵王应该在不作他想,安心呆在宫里,您可以完全放心了。”
“就是这样!”皇上攥紧了崇新的手,有些激动,“那这件事……”
“这件事交由孩儿去办吧,父皇放心!”
崇新行礼后,起身就要离去。
皇上想到什么事似的叫住他:“崇新,就要到皇后的忌辰了吧!”
崇新一愣,回答:“是,父皇。”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严太医!耽误你一炷香的功夫可以吗?”崇新拦住即将走出太医院大门的严不珲。
“是太子殿下啊!请讲……”
两人寻找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崇新开口道:“我想知道父皇的真实病况。”
严不珲有一点错愕:“事实上皇上除了由于精神上不大好而引起的身体上不适之外,并没有其他症状。只要心情郁结得到排解,自然病除,太子不用担心。”
崇新笑笑:“由于精神上的郁结,也可以是致命的吗?”
“这个……”严不珲愣住,“如果是极度的惊恐或是强烈的刺激,也会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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