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魂舞,好熟悉的名字……”
“启禀皇上,这就是已故杨太妃寿诞上现演的曲目。不过,可能是最后一章太过压抑,所以当时被删节了。”
倾魂舞,倾魂舞……是梓墨自己的曲子……
“他现在怎么样了?”皇上觉得头晕沉沉的,自从他上次跑来告诉自己他就是无忧客,他就再没见到他了,这其间,崇新来告诉过他民间流行的无忧客的曲谱已经全部烧毁……
严不珲不语,面色一下子阴沉起来。
“说!他怎么样!”皇上发作似的暴喝。
严不珲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微臣罪该万死!!”
皇上身子渐软,胃里什么东西翻涌着,喉咙一甜,一大口鲜血径自喷出。
“皇上!!”严不珲一声惊呼,跪着向床边挪动几分。
“什么时候的事?”皇上无力的趴在床上,虚弱的问。
严不珲不敢去看他哀戚的眼神,直到现在他还不敢相信皇上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把头埋在地上,哽咽道:“三天,三天了……”
皇上良久无语。当严不珲再次抬头的时候,他看到皇上已经坐起身,宽大的睡袍里支着他那日渐羸弱的身躯,一张没什么肉的脸上两只眼睛空空洞洞的。
“为什么?既然这么爱她,为什么不能留住她唯一的骨肉?”皇上缓缓的说。
“皇上!?”严不珲又重新垂下头去,成惶成恐 ,“您,原来知道。”
“岳阳是个傻孩子,什么事情都会跟我说,有谁对她好,有几个朋友……她是这么的爱朕啊……倾、魂、舞,倾掉她全部灵魂的那一舞……让朕静一静吧!”
严不珲退出寝宫,守在外面的崇新迎上来,道:“看来奏效了呦!”
“这下殿下满意了吧!皇上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了……”严不珲上沉浸在刚刚沉重的气氛中,难以自拔。
“严太医琴技果然了得,我没看错。”月光下,崇新英俊的脸上刻着深深的狡黠和阴冷。
严不珲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感到羞愧和可耻,他不断问着自己,假如皇上知道了梓墨的身世,那么一定想得到当年的李代桃僵有他严不珲的参与,可是皇上并没有对自己采取过什么行动,这又做何解释呢?也许皇上从没有想过要杀梓墨,反而是很想保护下这一脉骨肉……如此说来,他严不珲这是在做什么呢?岂不成了毫无缘故的谋杀!!
“殿下是怎么知道微臣懂得乐理?”
崇新轻蔑的笑笑:“很多时候,无知和有知之间相差得只是一颗随时留意的心罢了。就像一年前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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