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顺着指尖落下,将手指衬得白皙水润,好看得不像一个男人的手。“彪炳青史还是遗臭万年,他选了后者,我也是。”
远在临牧的顾濯被落在脖颈里的雪冷得直哆嗦,这地方太靠北了,冷得跟甘宁有得一拼。他钻进帐子便急忙脱了袄子,误之一瞧,忙道:“别脱呀!主子这是想冻死自己!”
韩承正在烤火,闻言抬头道:“你懂个屁,主子的衣裳湿了。”
误之恍然大悟,“哦,那我来烤。”他刚要接过手,但是顾濯没给他,亲自把着放在炉边烤。
韩承道:“你还是不懂,这可不是你能拿的。”
误之白了他一眼,顾濯道:“替我给顾尔金写封信,误之,你去拿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