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多说别的。
“周施君你吃饭了嘛,我给你也点一个。”方越喊道。
傅盛锦从贝斯包里摸出一张创可贴,背对着方越,对方看不到他的动作:“吃过了,我先去趟厕所。”
“好吧。”
方才站着腰侧髂骨附近被裤子磨得很痛,好不容易熬到休息时间,他打算去趟厕所贴住那块破皮处。
傅盛锦双手摸索着到走廊尽头的厕所,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短短几米的距离这边确更阴寒些,没走几步,手指摸到了黏腻的东西。瞬间他便有些懊恼没带手杖。
有些人没有素质随手擤鼻涕就擦在墙面,也不知道他摸到得是不是这东西。
走入厕所后傅盛锦先是洗了个手才进的隔间,手机恰巧在这一秒响起。
周遭很安静不知是那个龙头没关紧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傅盛锦有些不敢接,他调成静音,因为看不见所以听觉比一般人更加灵敏,对于盲人手和耳朵便是眼睛。
旁边的隔间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
傅盛锦快速解开腰带,确认破皮处在髂骨上是安野留下的咬痕后懊悔的帖好。
隔壁的冲水声不断,似有所感傅盛锦系好皮带抬头望了一眼。
——“怎么不接电话。”
季李的声音从那处传来。
傅盛锦手僵住了,面色瞬间惨白,手脚无措的被吓怔住。
冲水声停止。
衣服摩擦的声音伴随着“嘭”的一声落地,季李停在他面前。
没得到回答,季李的声音冷了下来,扯着傅盛锦的衬衫露出身体上稠丽的痕迹,拇指陷在腰窝里,语气狠辣,“你昨天晚上在哪,我要杀了他。”
“不可以。”傅盛锦下意识说着。
随即被双手掐住,唇齿被撬开,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挣扎,像块诱人采摘的蛋糕,松软恰当,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昨天晚上被安野咬伤的伤口,今天又被季李咬破,疼得他嘶一声,而挣扎却让吻势更加汹涌。
分开后两人都喘着气,傅盛锦心里强忍着恶心,“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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