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难以割舍,就会一条道走到黑。
蓦地,我又想起了景璘方才对我说的话。
“在想什么?”子烨似乎察觉了我的沉默,问道。
“子烨,”我想了想,道,“我先前昏迷之时,阿蓝她们说,我总说梦话。你听到过么?”
“听到过。”子烨道,“你嘀嘀咕咕的,似乎在说什么猫儿。”
我看着他:“我梦见我生了个猫儿。”
子烨也看着我,一脸啼笑皆非。
“你是说属相?”他说,“莫说今年出生的孩儿都是属龙,便是别的年份,也没有属猫的。”
我笑了笑,少顷,认真地看着他,道:“子烨,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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