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里,耍赖道,“不玩了不玩了,一盘都没赢过!”
“想赢?”容与抬眸,笑意盈盈。
赵长赢张了张嘴,老实答道,“呃……也没有很想,你赢也是一样的。”
容与便笑开,将棋盘上的棋子一颗颗拾起,他葱白的指尖与那黑子相触,更显赏心悦目。赵长赢弯腰跟他一起捡,正琢磨着提议说玩点别的,就听见院门外有人喊道,“长赢!长赢你在吗?是我!”
是简庐的声音。赵长赢皱起眉,没吭声。那日蹴鞠场的事,分明是简庐有意为之,他既早已知道黄正卿他们要作弄他,还带他去,摆明了已经同乔家那帮人沆瀣一气,罔顾了这么多年一起玩的情分。赵长赢心里有气,便只顾着捡棋子,并不理他。
容与瞥了一眼赵长赢,若有所思。
“长赢!长赢!你听我解释!”院门外简庐还在猛拍门,赵长赢不耐烦,一下站起,朝门口吼道,“吵死了,在门口等着!”
说完,赵长赢跑到门边,一把拉开院门,也不叫简庐进来,就杵在门口,门神似的问他,“你要说什么?”
简庐面色不大好看,道,“我……那天黄正卿让我来叫你,只说是要冰释前嫌,哪知道他会……”
赵长赢砰一声将门阖上,面无表情道,“你回去吧。”
“长赢!”简庐喊,“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不信我么!”
赵长赢声音闷闷的,“正是因为我俩认识这么多年!黄正卿是什么人,我们都清楚,你如今竟拿这样的话来诓我!”
简庐哑然,赵长赢背靠着院门,疲惫地躬身,手撑在膝盖上,淡淡道,“简庐,你走吧,从今往后……”
“长赢!”简庐拍着门喊道,“长赢!对不起!”
赵长赢顿住,想起曾经跟简庐一起上学,放课闲逛弹珠,一起被夫子罚站的种种,一时鼻尖酸楚,一片怅然之意在心头化开。
可是人都是会变的。
简庐是,他也是。
赵长赢叹了口气,靠着门说道,“简庐,你走吧。”
说完,他不再理会简庐锲而不舍的拍门声,提步往凉亭中倒茶的容与身边走去。
简庐来过的第二日,赵长赢已经想出了别的玩法,正蹲在房里跟容与、赵明修一起玩叶子牌,输了的人要在身上画墨水,又因为赵长赢身上还有伤,受到了特殊照顾,变成在脸上贴条子。
入夏后天气越来越热,蝉鸣声聒噪不堪,室内堆了三座冰盆,又用风扇扇着凉气,也只是稍稍比外头好些。赵长赢在家中便也不穿上衣,只虚虚披着一件几近透明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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