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她主动亲他似的,狗男人,现在也是?
短暂的沉默变得意味深长,温樾看向江励,迎上了他一如既往的清澈的目光。
或许是这山吧,是这景吧,是这若有若无的风,是他们两人几乎同频的呼吸声,暗涌着的欲望蔓延着,沉睡已久的冲动在跟着血液流动。
“我喝多了。”
江励呢喃着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温樾的眼底发红,曾几何时她一样的这么跟他说过。
她没拒绝江励的吻,就像是江励在高考那次的饭局后没拒绝她的一样。
那种酸涩的失恋感跟欲望夹杂着,她张开唇,默许着江励的侵入,彼此纠缠的舌尖上有淡淡的酒味,这么亲密,已经分不出是谁的了。
酒精的借口是万能的,能用于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场合。
喝多了,所以酒后乱性了。
喝多了,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
喝多了,所以不用负责。
江励的心跳极快,他大口去吃温樾的舌头,只是这吻早不够满足,他迫切地想得到更多,压倒她,爱抚她,感受她。
温樾记得的他怎么会不记得,他记得她那颤抖脆弱的样子,记得她皮肤柔软滑腻的手感,她的反应热烈,像是无比需要他的,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得到她殷切的回应。
过于急躁了,过于到他连温樾的出神都没察觉。
温樾也不愿意,只是她莫名其妙地想到了秦峥。
很扫兴的。
明明没有可比性,可她怎么就会忍不住的要将江励和他对比呢?
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陈思梦的声音跟着传来:“温樾,有个电话,说找你的,不知道怎么打我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