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诏的胸膛上有一条从胸口划至肚脐的长疤,疤痕并不狰狞可怕,只比他肤色深一些,微微凸起。
戚长赢的指尖从疤的起始一路摸到尽头,她手指上的薄茧刺激得夏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戚长赢笑眯眯地把他里衣撕开,彻底把精瘦的上半身暴露在她眼里。
她一路扫视着,目光好像有温度一样,看到哪夏诏哪就发热,他屈辱极了,又不愿意开口求饶。
“真sao。”戚长赢捏住夏诏被冷风激起的rutou,颜色是很浅的rou色不像江宸焕那样是淡粉色的,但他胸肌饱满比江宸焕的好捏,戚长赢有点爱不释手地又猛捏几把,不带一点怜香惜玉。
夏诏的肤色也很白,是极为冷的白,像品质很好的白瓷,他没那么细腻,所以戚长赢用力揉捏也不会留下明显的印子,这更是加大了她的凌虐欲。
她很会收放有度,在夏诏胸膛肆虐一把后,在摸他伤疤的时候又变得呵护,甚至还俯下身子,极具侵略性的眸子观察着夏诏的反应,干燥的嘴唇一点点地贴着伤疤往下滑动。
夏诏忍耐着,双手紧握着,指甲陷入rou里也浑然不觉,他全身上下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戚长赢的嘴唇上了。
她的动作太缓慢太温柔了,夏诏这辈子还没有被这么对待过,酥麻的感觉从伤疤处一路蔓延至全身,痒得他喉咙发紧,一股血液直往下冲。
戚长赢的手绕到夏诏的腰后,像是感受什么珍贵的器物一般,用指尖抚摸他的后背,然后惊讶地停住,“又有一道疤,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疤?”
她这话挺没礼貌的,但凡认真想想也知道一个将军身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她不在乎,她只是想逼着夏诏说话。
夏诏不开口她就掐着他腰间的软rou,一只手摁在他小腹,用威胁的眼神示意他说话。
“战场的刀剑无眼,你觉得为何会有疤?”夏诏说话都带着气音,听起来好像有点委屈。
戚长赢没说话,手指往上探,逼迫夏诏挺胸抬腰,隔着发丝掐住他的后脖颈,“我不喜欢有疤,下次见面我给你上祛疤药。“
夏诏冷哼,他跟她不会再有下次了,他一定会让门前站满守卫,枕头下藏一把匕首,她敢来,他就有把握杀了她。
面对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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