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臂肌rou绷紧,在暗中蓄势待发。
她不是会将自己陷入危险之地的人,她有十足十的把握在夏诏动手前废掉他的手臂,自己还不受一点伤害。
论其它她或许比不过,论武力反应速度,没有一个正常人能比过她,她就是这个世界最不正常的正常人。
夏诏下意识就让匕首后撤了,他难以置信,“你不怕死的吗?”
戚长赢瞅准时机,一掌击中夏诏的手肘,直接打在他的麻筋上,让他一时失力松手,然后她再拽住他的两只手,扯掉他的腰带,麻利地把他手腕绑在一起。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不过五秒内。
“此情此景,夏将军可觉得熟悉?”戚长赢上下抛着匕首玩,戏谑地问。
怎么会不熟悉,昨晚不就发生了。
夏诏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戚姑娘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
戚长赢很喜欢这把匕首,擅自决定把它送给自己。她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笑得眼睛都弯了,手里的匕首在空中比划着,“是不甜,但解渴。”
她手腕一动,夏诏的里衣就出现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
夏诏气急,大声道:“难道你就不怕三殿下知道吗?”
话一落,他衣服上再次出现一道口子,这次划开的是腹部的布料,露出他紧实的腹肌。
“难为夏将军还为我考虑,可惜我真的不怕诶,你不觉得很刺激吗?”戚长赢咯咯直笑,利刃挑开破洞,金属的冰凉贴在夏诏温热的肌rou上,“你若是怕江宸焕知道,今日下午为何要在马车旁偷听?”
夏诏浑身一颤,为匕首的凉也为戚长赢的话,他羞耻,脸部一阵火辣,“我…我只是有事向殿下禀报!而且我马上离开了。”
越心虚的人总是喊得越大声。
戚长赢不在乎他到底看没看,当时要不是时机不对她都想直接拉帘子,不过不妨碍她拿来逗他。
“你是不是硬着离开的?”
匕首的尖端一路下滑,从夏诏腰间到胯部的布料全部割开,硬起的rou棍瞬间弹出来。
夏诏粗喘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匕首的动作,它轻轻贴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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