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可以借此弥补太后与皇帝的关系,若行之不效,大可推给太后削弱她的权威。
至于元逸夫人那边,现今无立皇后,由太后施行,推及万民,合情合理。既是利民生的大好事,不知成效如何的情况下,信任重用你,才敢让方案实施,就不能计较那么多。
若她真想挣回名誉,就该自己想办法往上爬,甚至是皇后的位置。
可她跪在殿前,叩首谢恩,以额触地磕了很久很久,再抬起头,一句多的话也无。
方牒得陛下重赏,连忙来向干爹讨乖,说要将赏赐的一半分给他。康贤也不表态,于是又改口说三分之二。
“这元逸夫人还是个易容高手。”康贤不是没有见识之人,多少听说过茅山奇术。“一人藏物,千人难寻,居然是她自己藏起来了,怪不得难找。”
方牒盘算着,下一步就是怎么让她觊觎权力了。一旦搅合进后宫争斗,想让她死,有的是办法;想让她活——就得看她有多懂事。
“这女人呐,只有可以玩的和不想玩的,像她这种不好玩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他靠在干爹腿边,得意忘形,“就这六宫之中,哪个不是能得几分趣儿的,铆足了劲讨圣上欢心。没趣儿的,圣上看都不看一眼,再漂亮一两回就腻了。”
“你呀……”康贤把手放在火上,“妄自揣测上意,我看是嫌命太长了。”
方牒立马跪下。若抱着皇帝迟早会腻的想法,不去替主子想办法,他才是短命的那个。连磕几个响头,“是是,请干爹给儿子指示。”
康贤浑浊的眼睛看他几许,叫他把脑袋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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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逐抓起一把药渣,捻碎放进黄铜舂钵。
那蝎子沿着光洁的内壁游走,将白孤草嚼得津津有味。
隗逐边把鸟类内脏捣烂,混进药渣搅拌,边不经意闲谈:“既然高僧说你是凤凰之命,早晚都是皇帝的女人,你又何必挣扎?认命得了。”
颐殊坐在隗逐的床边,床榻上的人状况平稳,仍在昏睡。
“你认命了?”她放下替病人擦汗的袖子,斜乜那边本该奉为恩师的人,“是认命了,朱委闰而今处在什么官职地位,怕是师出同门的隗先生想都不敢想的。”
隗逐心头一堵,眯起眼睛,“早知昨夜就不该容留你们。”
若不是隗逐以蛊行解毒之法,恐怕今天的崔驭已经是一具没有任何威胁的死尸。
颐殊轻轻睨他,“反正死在你门前的是他,反正他死在你的门前。”
隗逐憋得胸口疼,想骂骂不出。此女心眼坏,嘴也毒。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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