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的窗前。仅三间房之外就是她住的院子,可他半个多月从未踏进一步。他想起她到他的书房来,问的一句话:“你的房里怎么总有漆墁?”
他解释说是回南天易生霉变,须常常维护。
她说那对身体不好,然后就走了。
他把手伸到屋檐下接水,冰凉的雨水。又把手收回,放在一本明显被动过的书檄上。
他清楚地知道她会在他不在的时候偷溜进来。只是她从不出阁,也没有机会与人接触,倒想看看,她要做什么。
侍从进到介书斋,伏地叩首,跪立挺身,“家主。”
尹辗转身:“说。”
“小姐碰到了七杀阵第二重机关。”
他沉默,许久没说话。半刻之后,终是起身。
她住的院子外,一地的血,蜿蜒蛇形,她的尸首,凄艳而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