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年将书放回书包里,垂着脑袋没望他:“嗯?”
“你以前不会跟我说这样的话。”
“什么?”
傅远洲眸底笑意渐显:“麻烦我跑这一趟了。”
被戳中心思的顾书年,纤长的眼睫颤动,他拉上书包拉链,若无其事地反问:“是嘛?”
小时候的年年是一个将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的糯米团子,开心了就会啾啾啾地唱歌,黏着人要抱,生气了就哼哼唧唧地跺跺脚,抱着玩偶鼓起腮帮子自己生一会儿闷气,吃一块小蛋糕就能哄好。
现在长大了也一样。
他还是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反问时微微提起的语调,黑发掩不住的薄红耳垂,都在彰显着此时此刻他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甚至还隐隐有几分他自己都摸不清的情绪。
“嗯。”相较之下,傅远洲则气定神闲许多,“这周末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