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一脸不悦:“那若是连这点手段都没有,真真是早该休妻。”
“行了,你别张口闭口的休妻,我瞧桉儿说的对,糟糠之妻不下堂,若她能够斩断亲缘,我便把她送至广昭寺清修一两年,待风头过去了再接回来,你是想给你儿子张罗什么都随你去。”颜二老爷把脚从盆中伸了出来,安抚道。
沈氏勉勉强强:“那便如此罢。”
孟家的事在西府传了开来,只是颜二老爷勒令,下人们把嘴都闭上,锁死了,不准有一句话儿传出去,否则便一个个都发卖出去。
同鸢堂门庭冷落,先是同颜韶桉因纳妾之事受了冷待,后来又同颜韶桉和好,再又因孟家之事落到此地,大起大落间谁都受不了,魏老太太也是怕人出什么事儿,隔日便遣了大夫来诊治,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西府。
出人意料的,孟禾鸢很平静,膳食照旧送来,她也只是挑着素食吃了几口,王妈妈忧心她身子:“姑娘,千万莫要同自己置气,身子还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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