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浇灭了。
“这些信,现在还不是拿出来的时候。”谢敛道。
宋矜皱起眉:“那该等到何时?”
谢敛没有回答,反而说道:“三日内,必须结案。既然无法审理出结果,那在结案之前,这些证据,绝对不能流落出来。”
“谢大人。”宋矜没有力气生气。
她防备何镂,也防备谢敛。
但此时,她却没有力气握住手里的银簪子,反而只是追问他,“所以……你拦截了我送给章大人的证据,让我眼睁睁等着我阿弟,死在我眼前?”
屋外风雨潇潇,何镂的人将小院守得严严实实,四处都是重重人影。只要稍有动静,就会响起更多的铁甲佩刀声,随时就要闯进来。
谢敛放下手里的灯笼,自己坐在桌前。
黑暗中,只有他身边有光。
“不会。”谢敛垂眼。
灯火明昧,宋矜下意识去瞧他。青年周身清寂矜贵,眉头微蹙,眼底如藏着淡淡的阴影。在她急切的目光下,冷白指骨翻动信纸,一目十行地扫视过去。
他这才微抬了脸,看向她。
黑眸深沉,神情肃杀,恰如传闻中手握生杀大权的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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