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澜意只听得帷幔垂落的轻响过耳,某人还害羞藏起来了。
半晌过去,萧妧才慢吞吞磨蹭着走出来,几度欲言又止。
舒澜意假装看不见。
喂,有香味吗?萧妧怯怯发问。
舒澜意夸张地吸着鼻子:嗯?烤肉味。
认真的!萧妧抽开她的笔:你放的香味,有闻到吗?
舒澜意脸颊荡开新月般深沉的笑靥,夺回笔来,以笔杆头轻戳她的脑门:傻瓜,没有味道,那是遮蔽药味的。
萧妧揉着脑门,悻悻噢了声,便逡巡起屋内陈设来:我的点心呢?
舒澜意闷头抄书,不屑嘀咕:我的藏宝地你不知道?没话找话。
切~萧妧轻车熟路摸到舒澜意卧榻下的小箱子,扒拉起里面的东西来,翻找出吃食还不罢休,逮到一个粉嫩的小荷包,眼睛顷刻觑起:澜意,荷包不错,送我?
舒澜意头也不抬:喜欢什么拿什么。
萧妧眯了眯眼,把荷包挂去腰间,继续试探:哪里买的?
我姐送的。
一语过耳,杏眼恢复浑圆,萧妧美滋滋解下荷包:这样啊,那我不能抢的,给你放回去哈。
舒澜意早猜到了直肠子傻瓜的小心思:放心吧,没人同你抢,月老红绳系得太紧。
萧妧嘴硬,嗷呜咬下一口酥饼:啧啧,谁稀罕?噫,这荷花酥好吃欸,我包圆可否?
随意
萧妧抄起一张油纸,将点心包得四四方方:带回府去慢慢吃,今晚留肚子吃烤肉。话说,我把你也顺去我家行不行?半个月不见,梦里都抓心挠肝的。
舒澜意斜她一眼:我要入宫当值的,没你的好命。
萧妧的晶亮明眸闪过一瞬失落,而后又迸射自恋般的精光,小手一拍,乐呵呵道:那我赖在你家不得了?咱俩一起睡就行。白天把你上交,晚上归我。